“开门,放本公主出去。”二公主李华婉砰砰拍着门框,“狗奴才,竟敢关着本宫,等本宫出来一定将你们通通打死。”
任凭李华婉如何哭闹,守在门口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她闹累了,倚着门框滑了下去,瘫坐在地上,她不明白,父皇为什么突然要关着她,母后也不来救她,这鬼地方她真的待够了。
这屋子没烧地暖,从上到下透着一股子透骨的寒意,四周的门窗都封着,黑洞洞的,呼啸而过的风打在窗户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屋子许久没住过人也没用香料熏过,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李华婉紧紧的抱住自己,眼泪不争气的眼睛中滴落,“本宫可是嫡公主,你们等着吧,母后若是知道了,定会将你们扒皮抽筋,扔进慎刑司的黑狱中。”
她嘀嘀咕咕的说着,好似这样才能将心中的恐慌压下去。
“哎,你们听说了吗?”外面传来小太监聊天的声音。
“什么?”另一个小太监接话问道。
“废后,皇上要赐死了。”第一个说话的小太监的声音如同炸雷一样在李华婉的耳边响起。
废后?这是谁?父皇为什么要赐死她?她一肚子疑问。
外头的声音好似在为她解答似的,继续道:“你说这废后和寿国公府也真是大胆,连龙子凤孙也敢调换,真是为了权势不要脑袋了。”
“可不是,这下脑袋都得搬家了。寿国公府偌大的家业也都毁于一旦,这祖宗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我听我那在养心殿当差的干哥哥说,皇上下令寿氏一族主枝全部死罪,旁支流放边境做苦役,永不得入京。啧啧啧,真是家败人亡啊。”
后面说话的人感慨似的叹息一声,又道:“也不知这里面的会落个什么下场。”
李华婉听了全程,浑身冰冷,废后,寿国公府、赐死、流放几个字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她的思绪像是经历了一场海啸,冲击的她有些眩晕,她有些茫然的想,他们说的是她知道的那些人吗?
她猛地激烈的拍打门框,“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废后,什么死罪,你们给本宫说清楚!”
“来人,来人,给本宫说清楚。”她手脚并用的疯狂的踹着门框。
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蔡妃娘娘让他们做的可就完成了。其中一个小太监对着里面的李华婉喊道:“二公主,您都喊叫了一天了,歇歇嗓子吧,屋里可没水给您润嗓子。”
屋子里的瓷器早在李华婉被关的第一天就被砸干净了,如今给他送饭食和水都是用的金器,今日这盛水的水壶也被她砸了,他们也没给她再送水,渴了?那就忍着。一个母族都是罪人的公主,还不得皇上宠爱,嚣张个什么劲儿。
“你告诉本宫,你们刚刚说的什么意思?”李华婉贴在门缝上问着说话的小太监。
小太监忍受了李华婉几日的坏脾气,对着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他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您不是都听到了吗,就是那个意思。您要是真不明白,您去问皇上啊,都是皇上的旨意。”
说完他拉着另一个小太监往一旁的茶房走去,这大冷的天儿守在门外冻的手脚发麻,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哥,咱们就这样离开她不会跑出去吧?”被拉走的小太监担忧的问道。
“笨,蔡妃娘娘怎么交代咱们的,不就是
要她跑出去。”
问话的小太监了然一笑,欢欢喜喜的跟着去了茶房。
李华婉不相信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她母后被废了还将被赐死,外祖家死罪。开玩笑呢,一定是有人作弄她故意编造的瞎话,一定是。
是谁在开这种玩笑,被她知道了一定要割了她的舌头,缝上她的嘴,叫她再也说不了谎话!
可是她的自我安慰还是没有缓解她心底的恐慌,出去,她一定要出去弄清楚。她开始伸手推门,推房间里所有的窗户,终于在后墙找到了一扇没有封死的窗户,她费力的从窗户上爬出去,贴着墙悄悄的跑了出去。
阿宝被姜琬揍了,原因是他玩闹的疯了头,将李其琛的鹦鹉拔了毛,炕桌上的茶盏全都撞到了地下,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被姜琬打了两下屁股。
别说,还挺Q弹,怪不得李其琛喜欢打人屁股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想远了。
“还疯不疯了。”姜琬举着手对阿宝道。
这整个皇宫,阿宝最怕姜琬,只有她会教训他,他觑着姜琬扬起的手,害怕的抱住姜琬的腰,“妃不打。”
“那你下次还干不干了,那鹦鹉的毛能拔吗,你头发被薅疼不疼。”姜琬揪揪他的小辫子,“还有那茶盏,打碎了可惜不可惜,还有没有的用啦?”姜琬又指着地上的碎瓷要他看。
阿宝被姜琬说的知道错了了,缩进她的怀中不敢再看自己犯下的错误。
“不,宝宝不敢了。”
“阿宝怎么了?”李其琛的声音从外间传了过来。
“刚犯错了,嫔妾正教训他呢。”姜琬伸头回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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