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与众人谈笑自若的皇孙殿下,马思思似乎是看的呆了,连徐妙锦呼唤她也没听见。
好在马关应了下来,端着茶水走了过去。
徐妙锦行至马思思面前,轻声问道:“”思思,你怎么了,呼唤你半天也不回应?
马思思急忙说道:“对不起,徐小姐,我,我,我刚才想起了一些往事。”
马思思慌乱中,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其实马思思刚才只不过是被朱雄英的诗词给吸引了。
一时间陷入到那种意境之中罢了。
所以没有听见徐妙锦的呼唤。
徐妙锦拉着马思思的手说道:“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别想那么多了。”
绣娘也出言安慰道:“就是的,以后呀,你就跟着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朱雄英回过头看着马思思说:“谁还没有个不堪回首的往事呢,慢慢忘掉就行了,毕竟美好的明天招手即来呀。”
听得朱雄英这番话,李景隆耷拉着脑袋说:“殿下,您还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吗?”
朱雄英面无表情说道:“孤只是说说而已,明白吗?”
宋慎看着李景隆说道:“嗨,你真是不长眼,饶了殿下的好兴致。”
朱雄英不再理会李景隆,看着如画一般的风景说:“今晚就在扬州落脚吧。”
几个月前曾经去过扬州的朱雄英,如今再一次去,也算是熟路了吧。
如今的扬州城并没有明朝中期那般繁华,主要的原因是当年洪武大帝围困张士诚时,城里紧紧剩下十几户人家。
后来陆陆续续返回了不到一百户人家,经过十年的繁衍和迁移,如今的扬州城大约已有将近一千多户百姓了,加上南来北往的商客,这里已经初现繁华了。
船只抵达扬州城外的渡口时,已是落幕时分了。
众人收拾好一切,在靠近北门的开明桥附近找了间客栈,因为随行人员较多,所以开了七八间上等的房。
宋慎与刘廌原本觉得随意开间客房睡一晚也就是了,但朱雄英却认为,既然出来了,就要住好的,吃好的,于是解决了房子的问题以后,众人又在靠近小秦淮河附近找了间酒楼。
千层油糕、盐水鹅肉、蟹粉狮子头、炝虎尾、拆烩鲢鱼头等等扬州有名的美味佳肴纷纷上桌。
马思思极其的明白自己的身份低微,一直站在旁边殷勤的给朱雄英,徐妙锦等人端茶递水,忙的不亦乐乎。
朱雄英瞧见了,自然是让马思思也坐了下来,可即便是坐下来了,马思思依旧是小心谨慎的样子。
朱雄英笑着说:“如今到了扬州,以后你称呼我为“公子”,记住了吗?可别暴露了我的身份。”
马思思点头说道:“婢女知道了。”
众人一遍品尝着美食,一边谈笑,倒也欢乐。
:“你这个猪狗不如,低贱的玩意儿,小爷让你陪酒,是你的荣幸,你竟然敢拒绝。”
一道粗狂的声音突如其来的惊扰了众人的雅兴。
:“在这扬州城,还没人敢拒绝本少爷。”
:“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着如此霸道的话,朱雄英冲着耿璇和耿瓛说了句:“去看看。”
兄弟两人立马去了隔壁的雅间,只不过推开门以后,那道声音再度响起:“你们是谁?”
耿璇的声音随即响起:“你饶了我家公子吃饭。”
:“哈哈”
:“他n的,今天遇到的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儿,你家公子很了不起吗?”
耿璇淡淡地说道:“我家公子是你得罪不起的人,我劝你安静点,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你在威胁我?你竟然赶在扬州这地面上威胁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耿璇摇摇头说道:“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只要你不惊扰我家公子吃饭就行。”
:“我爹是扬州知府张德林。”
那少年嘶吼着说出这番话。
耿璇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地说道:“区区扬州知府而已。”
那少年听得此话,瞬间暴怒,大喝一声道:“你他n的什么玩意儿,竟然大放厥词,信不信我杀了你。”
耿璇脱口说道:“别丢你爹的颜面了,安静点吃饭,下次再来,就不是现在这样客气的和你说话了。”
话落下以后,耿家兄弟回到了朱雄英身边,正准备汇报时,朱雄英轻声说:“不必汇报了,我都听见了。”
随着朱雄英的话刚刚落下,那少年就闯了进来,身后还随着个腰圆膀阔的汉子。
少年进门后,看着耿璇问道:“哪个是你家公子?”
朱雄英抬起头看着少年说了句:“你就是扬州知府张德林的儿子?”
:“你长了几颗脑袋敢直言家父名讳,活的不耐烦了吗?”
:“说说你的名字吧,姓王名什么?”
朱雄英懒懒散散地问道。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那少年气急败坏的喊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小爷我姓张,家父张德林。”
:“哦,你竟然和你父亲一个姓,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呀。”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