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朱桢一口气就跑出去好远,朱樉着急喊道:“六弟,路还远着呢,要保存体力。”
朱桢似乎是没听见一样,像一道闪电般迅速离去。
洪武大帝喊道:“别管他了,爱闹就闹去吧,一会儿跑累了,就停下来了。”
一切就像洪武大帝说的那样,不过仅有一炷香的时间,朱桢就气喘吁吁的瘫坐在路边等着众人。
朱樉笑道:“不是说了,让你慢慢来嘛,走跑那么快,白白浪费体力。”
朱桢说道:“爷爷不是说了,早早到就有肉吃嘛。”
洪武大帝说道:“你若是跑的没劲儿了,今晚的肉可就别想吃了。”
:“不,我要吃肉。”
朱桢挥舞着拳头说道。
在众人的急行路下,到了午时左右,终于抵达全椒县领域了。
朱桢早已累的气喘吁吁,惹得朱樉说道:“都告诉你了,要保存体力,你怎么就不听呢。”
朱桢有气无力地说道:“要吃肉,我要吃肉。”
说话间,一群捕快模样的人,忽然冲了上来,拦停了众人。
但见那捕快趾高气扬的说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洪武老爷子说:“俺们是去凤阳投靠亲戚的。”
捕快说:“车上拉的什么?”
:“就是些洗漱用品,衣服之类的。”
捕快又说道:“进入咱们全椒县,要缴纳行脚费,知道吗?”
捕快又说道:“你们还有马车,需要缴纳马行车费。”
洪武大帝愣了,压根就不清楚为何还有这种费用,于是问道:“你们会不会搞错了,我们自其他地方来,从没有征收过这些费用。”
捕快说:“其他县是其他县,到了我们全椒县,这些费用必须缴纳,如果不缴,就别想从此路过。”
洪武老爷子问道:“你们难道就不怕朝廷知道吗?”
捕快哈哈大笑一声说道:“朝廷?朝廷知道了又如何?你可知道咱们县令大人是谁?”
洪武大帝问道:“不知你们县令是?”
捕快得意地说道:“咱们县令是洪武爷的侄子,那可是皇亲国戚,你说说朝廷会治咱们县令的罪吗?”
洪武大帝听的此话,大惑不解地问道:“你说的是朱恒?”
:“大胆,你个糟老头子,竟敢直呼我们县令大人的名讳,该当何罪?”
一大群捕快瞬间包围了洪武大帝。
汤和,李文忠,平安等瞬间护在洪武大帝身旁。
洪武大帝挥了挥手问道:“你们县令何时上任的?”
捕快说道:“快两年了。”
洪武大帝回过神来,暗暗想到,看来朱恒是两年前从定远县调过来的,只是吏部和中书省竟然没有只会自己,看来又是胡惟庸从中作梗了。
洪武大帝又问道:“不知我们需要缴纳多少费用?”
捕快淡淡地说:“一百文就行了。”
洪武大帝惊呼一声道:“竟如此昂贵?你们这是抢劫。”
捕快脱口说道:“一百文还贵?比起那些过往的商客,你们这算是收的少了。”
朱雄英麻利地问道:“有收据吗?”
捕快摇摇头说:“对不起,没有任何收据。”
洪武大帝说:“你们怕是有人拿着借据去京师告御状吧。”
捕快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到底缴不缴,不缴的话,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眼瞅着洪武大帝似乎想要动怒的样子,朱雄英急忙说道:“缴,缴,缴,我缴纳。”
洪武大帝脱口怒骂道:“大孙,你住手,咱要好好与他们理论一番。”
朱雄英急忙拉开洪武大帝说道:“爷爷,您别急,咱们到了全椒县再做计较。”
洪武大帝嘀咕道:“也好,咱倒要看看,那畜生作了多少龌龊事。”
等拿到钱,捕快放在手里掂量一番说:“缴费就好……”
看着捕快得意的样子,洪武大帝说道:“就让你在蹦跶三两天,以后有你苦受。”
听着洪武大帝威胁的话,捕快嚷道:“我吴金德等着你,也别说三两天了,只要一个月内,您有本事让我受一点点的苦,我就跪下叫您爷爷。”
洪武大帝深吸一口气说道:“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朱雄英等人慢悠悠的离去了,向着全椒县而去,而吴金德继续率领捕快,在全椒县领域内收受着苛捐杂税。
左右也不过是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全椒县城。
城墙看上去破烂不堪,似乎风一吹就能倒塌地样子,城门也是如此,唯有城门下的士兵看上去精神抖擞,不断的推搡着进入城门的百姓。
:“哎,你干啥?进城要缴纳进城费。”
:“哎,你,缴纳的费用少了,进城三文钱。”
:“官爷,上个月不是才两文钱嘛,怎么这个月就要三文钱了。”
:“少废话,三文钱一文都不能少,咱洪武爷要修建凤阳宫殿,你不缴费,他不缴费,洪武爷啥时候能住进凤阳行宫?”
处在最后面排队进城的朱雄英冲着洪武大帝说:“爷爷,听见没,这事可是你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