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实施。”张贺年的神色再严肃不过。
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一声:“帮你是有危险的,要是不冒险,可能拿不到你要的。”
张贺年垂眸,眼窝深邃,眉骨凌厉,郑重其事说道:“没关系,没什么比自己的命最重要的。”
女人端坐,收起平日接待男人的态度,“张先生,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郑琦。”
……
张贺年回景苑路上经过一家蛋糕店,进去买了蛋糕,回到车里,重重叹了口气,他观察了很久才找上郑琦,没有完全掌握之前,随便找会所的女公关只会打草惊蛇。
这次没找错,但他也担心郑琦出意外。
回过神,蒋来的电话过来,他接了,喂了声,蒋来说:“聊好了?”
“聊好了。”
“现在希望都压在他们内部人身上了,我之前安排潜伏进去的都被察觉,他们内部陌生面孔警惕心很高,会所有高清摄像头到处都是,有专门的人在监控后面核对身份,一般都上不了楼顶的包间。”
蒋来顿了顿,“每次等我们收到线报过去检查都没能查出什么,陈湛的势力比以前还要深,之前我给你那些名单不少是障眼法。”
他们蹲守这么多年,进展缓慢,陈湛每次都能独善其身。
张贺年单手扶着方向盘,以至于他们步履维艰,不能错一步,错了一步所有的心血都化为泡沫。
蒋来说:“你让那女公关小心点。”
“嗯。”张贺年咬了根烟,“你自己也小心,陈湛回了北城。”
“好,我会小心,你也一样,特别是秦棠。”
“嗯。”
回到景苑,张贺年拎着蛋糕回到家里,开了门,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屋内静悄悄,张贺年放下蛋糕,快步上楼,房间也空荡荡,没有秦棠的身影。
电话打过去,秦棠接了,张贺年问她:“你出去了?”
“嗯,你回来了?”
“你在哪?”张贺年确认她没事,顿时松了口气。
“我在附近的商场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