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少人。
这群人胆子很大,又将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聂府绝对有内应,聂墨觉得西角门要仔细查查了。
“西角门看门的婆子是谁?你好生打听了,看她家里或者她本身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纪先生那里怎么说?”
聂江一愣,没想到聂墨会用先生称呼余大爷送来的人,不过仍旧很快的接话道,“纪先生说,这些人一计不成还会生出另外一计,当务之急,便是要怎生姑娘好生待在府里,先不给那些人下手的机会。”
聂墨笑,想必这两人也得了余承安嘱咐,不敢拿怎生以身试 法,否则,谋断之人,最喜欢引蛇出洞,说不得就要撺掇他让怎生做鱼饵。
聂墨嘱咐聂江,“好生招呼两位先生,不可失礼。”
又问,“那一对丫头安排到哪里?”
聂江答,“聂河跟她们说府里的规矩,讲好了就送后头来听怎生姑娘的安排。”
聂江退下后,聂墨揽过怎生问她,“有没有害怕?”
怎生摇了摇头,“这会儿不怕了。”
聂墨听了高兴,将她
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不用怕,他们这么大费周折,想必不会单单的要你性命,若是真有个万一,你也不用害怕,只乖乖的,等我去救你就是,不管……不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嗯?”
灯光下,她的红唇满分。
聂墨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嘴接着说,“那两个丫头等聂江送到后头,以后你去哪里都带着她们,她们会武功,就算力有不敌,也能省出时间,让你逃跑……”
怎生抵着他的胸,直接忽略他的最后一句,兴致勃勃的问道,“我能不能跟她们学武?”
“小胳膊小腿的,就你那脚丫子……,我看见都替你担心,唯恐你站不稳当摔跤。”
怎生不高兴的嘟嘴,聂墨勾了一下,嘲笑道,“哟呵,这小嘴能挂油瓶了!”
虽然今日遇到很多事,但丝毫没有影响到聂墨的兴致。
怎生一计不成正准备用第二计(美人计)撒个妩媚诱惑的小娇出来,没想到聂墨直接解她的领口。
怎生一愣,连忙抱住她的手,“我要学~”尾音儿微微一卷,酥麻的连她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事毕之后,怎生手软脚软的躺在他怀里喘气,沐浴过后,她的身上还带了一点水汽,聂墨轻轻的拍着,两人搂抱着睡了过去。
因为吴氏并不清楚跟她接头的人姓甚名谁,所以事情查起来很是麻烦。
老纪想了几日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蓝葡的身量跟怎生姑娘差不多,让她假扮了怎生姑娘,然后叫那吴氏跟蓝葡一道悄悄的出现……”蓝葡跟紫葡是那对双胞姐妹。
“先生的意思是叫人误以为吴氏得手了,但是没有把人送到,造成一种吴氏想要吞独食的假象?恐有不妥吧?这要是当日还说的过去,这都过去好几日了,怎生在荔园的事该知道也都知道了。”尤其是九月初十那日,程嬷嬷又是来绞脸,又是来铺房的,各房里消息灵通的没有落下的。
“二爷说的有道理,只是这事当时出来之后,咱们并没有翻出来,那主谋肯定心存疑惑,若此时吴氏跟怎生姑娘有说有笑的出现在某个客栈或者当铺,主谋肯定以为是吴氏当日反水……”
“那他肯定还会对怎生继续下手。”聂墨接话道。
只是三人想的好,可蓝葡跟怎生站在一起,怎生的脸辨识度太高,蓝葡虽然能够易容,但一双眼改不了,怎生的眼睛又大又圆,除非蓝葡去做开眼角手术……
怎生这几日跟着蓝葡紫葡摔摔打打,自觉也学了好几招(花拳绣腿),便自告奋勇,“让我去吧。”
聂墨丢给她一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好自为之的眼神。
怎生萎靡不振,这学武功,她可没有段誉小哥的天分,人家看见美女就学会凌波微步,她呢,看见帅哥走路不摔跤就是好的了。
老李跟老纪都觉得聂墨对怎生太过小心,但因为聂墨一直十分尊重他们,因此也不再多说什么。
聂墨自从那天之后,果真信守承诺,没再动她,虽说少不得吃点豆腐,可每次都在紧要关头克制住了。
怎生自己也怕怀孕,她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这个年纪,本能上害怕怀孕,对于生命跟责任,她还理解的不够,也没有能力担当起来。
被聂墨提着耳朵教训了一顿,怎生也不再提那些以身试险的事情了,她胆子小的很,聂墨一通吓唬,彻底吓住她了。
不过她很快就t了一项新技能。
帮聂墨看账本儿。
虽然没老师教,而且账本也不是她以为的简单的收入支出的计算,可这比学武功容易多了。
怎生过了几天筋骨疼痛的苦日子,觉得动脑子忒特么的幸
福了。
看账本儿,要先学着抄账本儿,这账本为何要这么作而不那么作,都是有道理在里头的。而像那些打算盘的好手,也不比按计算机慢多少。
她的手小,抱着一只大算盘,聂墨看了两次实在看不过眼,便吩咐人特意定制了一只适合她用的。
怎生不认得木料材质,非常粗俗的问聂墨,“我看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