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属下跟着魏王一路到了皇宫外面,等了许久才见人出来,属下和魏王身边的一个侍卫一向交好,给了他几颗碎银问他打探消息。”长林微顿。
“嗯。”宁骁不耐烦扬眉,长林立刻接着说道:“听说魏王进了皇宫就直奔皇上那儿去了,不晓得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震怒,立刻便要下圣旨让您去边疆。”
宁骁冷笑,这些他心里都已经猜到了。
宁澈之所以来就是过来讨打的,然后他再拿着伤去给皇兄看,让皇兄盛怒之下将他敢去边疆,这样,自己就没法儿查他谋逆的事情。
所以他是已经发现他在暗中查探,甚至已经开始防范了。
想到此宁骁的脸色有些难看。
“还好有太后娘娘拼死拦着,不然圣旨恐怕都下了。”长林一脸心有余悸。
倒不是他怕去边疆,只要王爷去哪儿他就会跟着去哪儿,只是他和王爷一条心,王爷暂时还不想走,他便希望王爷能留下。
“不足为虑,只要有母后在,我是不可能去边疆的。”
萧太后那么喜爱宁骁,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宝贝儿子远行。
抬头看到长林欲言又止,宁骁拿起毛笔头也不
抬的问道:“有话就说。”
长林顿了顿,终是忍不住心底的疑惑。
“您不是一直想要带兵打仗么,先前皇上不让您去您还闹脾气,怎么现在让您去您反而不想去了?”
宁骁手指一顿,复而慢慢在纸上写下一个闻字。
“因为心里有牵挂了,我只想陪在她身边,是要有她,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长林怔楞片刻,明白王爷嘴里说的这个‘她’就是刚入府的夫人顾闻。
心中不禁腹诽,的亏王爷不是帝王,要真是当了帝王,那一定是像商纣王那般沉迷妲己而不理朝政的昏君……
长林正要出去,宁骁将他叫住,抬手示意他凑近。
然后附耳说了几句,长林一脸惊愕随后便想笑,却被宁骁杀人的眼神逼了回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逃也似的离开。
这些乱七八糟的宁骁不打算告诉顾闻,他不希望她担心。
但是那道赐婚的圣旨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口,只有将魏王和稔机连根拔起,说不定皇兄会念着他的功劳将赐婚圣旨收回……。
直到用晚膳顾闻才从床上起来。
下地时只觉腰酸背痛腿也是绵软无力。
好在冬梅几个都是眼观
鼻鼻观心,倒也减少了她的尴尬。才穿好衣裳宁骁就回来了。
两人安静的吃完晚膳,顾闻因为身体不适,再有羞处火辣的疼痛,吃完就梳洗睡下了。
不多时梳洗干净的宁骁携着水汽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就在顾闻愣神间,他竟然又开始脱她的衣服。
“王爷……”大概是真的怕了,顾闻的语气里满是撒娇的味道,湿漉漉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宁骁手微顿,动作却不停。
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襟,大手已经探进去,直接攻城略地。
顾闻连哭的心都有了,嘴里不停求饶。
“王爷,妾身求您了,身体真的不舒服……”
为了不伺候他,竟然连‘我’都放弃改用‘妾身’了,宁骁好笑又好气,却也不理她,大手直入。
顾闻紧紧闭上眼,因为紧张小手将床单抓的死紧。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反而传来一股清凉感,瞬间将灼痛消退。
没有过分的举动,似乎是在涂抹什么。
“……你在干嘛?”
听着她明显放松的声音,宁骁低笑:“给你擦药。”
“……”说了不去,竟然还是去了,这个
骗子!
“怎么?王爷又变成你了?”
面对他的调侃,顾闻羞恼的抿唇,真想将那笑着的俊脸挠花。
宁骁拿出手指,又蘸了一些药膏轻轻涂抹她灼痛的伤处,身体重重压在她身上,眼底带着戏谑。
“在说声‘妾身’来听听,别有一番风味。”
“你!……魂淡!”
终于忍不住,她忽然抓起他空闲的大手狠狠咬了下去。
她的小拳头在他看来就是挠痒痒,所以大概也只有牙齿能对他造成一些疼痛了。
任她咬着,宁骁眉头都没动一下。
顾闻本就是做做样子,这厮不闪不避,而她又哪里真的狠得下心用力,恨恨的丢开他的手,生气的将头转向一边。
脸蛋被粗粝的大手掰回来,他手下用力,让她的视线相对。
“让你咬也生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生气?嗯?”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荡,他微凉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顾闻僵着身子不敢动,因为这厮又发情了。
任由他抚弄,她就是不动,原以为他会失去兴致而将她丢开,没想到这厮越来越过火。
“不要……”
她低低的说着。
耳边有粗重的热气喷洒,
她不自然的动动身体,原以为这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