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顿时一片尖叫声,宁澈身后的侍卫手扶着刀鞘,长林带着的侍卫则气势汹汹的立在宁骁身后,一副要打架随时奉陪的嚣张模样。
宁澈抬手一压,示意侍卫不要轻举妄动,抬手擦掉嘴角的血丝,眼神阴鸷。
“哥哥知道十八弟武艺了得,我打不过你,但是天下人知道是非黑白,皇兄更是知道。”
宁骁冷笑,俊美的脸在阳光下渡上一层嚣张的光。
“老子喜欢的女人抢了就抢了。”
这句话说出来时带着满满的痞气,倒是和他响亮的痞子名声很是相符。
顾闻抿唇,心中既甜蜜又担忧。
有个男人这样霸气的护着自己,她怎能不开心呢。
这样一个男人,她自然是死心塌地了。
顾闻眼里的深情任个人都看的出来,宁澈瞧着她如水的眼神,心中怒火更盛,但是他忍住了。
惨兮兮的捂着脸,宁澈恨恨的转身离去。
见宁澈走远,顾闻有些不敢相信,楞了一下问道:“他就这么走了?”
宁骁眼底也闪过一丝顾虑,随即被他压下。
“随他去。”
见她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宁骁扳过她的脸,笑道:“夫人真是家大业
大,看看这嫁妆都放了一屋子,其他的先别管了,先把这些东西收拾了吧。”
“哦。”顾闻只得压下心里的疑惑去整理自己的嫁妆。
顾闻走后,宁骁将长林叫到身边。
“你跟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长林应声而去。
别说,顾闻的嫁妆是真的多,直将院子里的小库房堆满才将将放下去。
等一切弄完,她的肚子也饿了。
不知去忙了什么的宁骁从前院过来,正好到了午膳时间,两人坐在一处吃饭。
这算是两人成为夫妻之后第一次同桌吃饭。
桌上很安静,静谧的气氛在流淌。
宁骁不时偏头看一眼身边的女人,眼底的温柔将顾闻的心都要融化。
冬梅和冬竹立在顾闻身后微微的笑。
春桃夏荷则立在宁骁身后,脸色不是很好看。
现在夫人的贴身婢女来了,她们二人的地位就有些尴尬了。
下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不亚于朝堂的官员。
若是在不知道王爷对夫人的感情时,两人或许会仗着自己王府侍女的‘高贵’身份而压她二人一头。
可王爷对夫人的感情大家有目共睹,她们二人对冬梅冬竹的态度也有些忌惮。
这边丫鬟之间暗流涌动,而顾闻和宁骁完全不受影响。
两人高高兴兴的吃完饭,顾闻的瞌睡就来了。
大概是昨晚被这厮折腾的太厉害,早上又整理了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累。
让春桃去打水,她简单的洗了把脸便要上床,结果刚刚躺下,身上却一重。
鼻尖熟悉的味道萦绕,她知道是宁骁这厮。
不禁低声道:“你干嘛,别闹,我睡会儿。”
宁骁听话的点头,“嗯,你睡,我不吵你。”
闻言顾闻心里很是开心,暗道他这会儿竟然这么听话,于是闭了眼正要睡,却感觉胸口一凉,衣裳已经被罪恶的大手掀开……
她的瞌睡瞬间吓跑,拍掉胸口的大手,嘴里嘀咕道:“干嘛啊,下人都在呢,你不是说了不吵我吗,我困死了。”
“下人早下去了,我不吵你啊,你睡你的。”宁骁理直气壮的说着,手下动作不停,不顾顾闻遮挡的小手,俯下头去。
顾闻身体触电一般的颤了一下,不放心的偏头往屋里瞧一眼,果然屋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早退出去了,甚至连屋门都紧紧带上了。
她有些恼,声音里染上一丝哀求,殊不知这样的腔调更加会刺激男人潜藏的兽
欲。
“不要……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然而埋在胸口的脑袋却纹丝不动,甚至无耻的撩拨她。
本来昏昏欲睡的人,被他这样疯狂的撩拨,不一会儿身体也微微发热,脸色酡红,俨然是动情了。
两个时辰之后,男人终于一脸餍足的从她身上下来。
再看顾闻,午觉没有睡成不说,还又被,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动一下都觉得腿抖得厉害。
在她额上留下一个温柔点的吻,宁骁吩咐春桃夏荷打水。
打水意味着什么屋里所有的下人都知道,听到春桃低低的应答声,顾闻的脸红的快要滴血。
“宁骁,你就是个禽兽!”
禽兽挑眉,坦然接受他的‘表扬’。
这么个美人儿躺在身边没有反应那才叫禽兽不如。
顾闻发现自己竟无言反驳,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他,却给不出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不多时浴桶里放满水,宁骁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放进浴桶里,动作间她却痛苦的轻咛一声。
“怎么了?”宁骁紧张的问。
顾闻将唇咬的通红,面色羞赫,却始终不言。
见她不答话,宁骁将抱着她也不放进浴桶,又关心的追问一遍
。
“……我…我那里有点疼,好像有点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