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姚腾就带着毛浣纱去了。
俩人一路左拐右拐来到后厨,找了点饭食蹲在门口就吃。
期间,毛浣纱还问姚腾:“他们还得多久才走?”
“听崔公祖说,往常叙职三天左右。”
“三天?你意思接下来三天咱们都得这样?新兵还练不练了?百姓们还上工不上工了。”
姚腾白了一眼毛浣纱:“你急什么。我这不是还没说完么。”
“我跟崔公祖打过招呼了。让他吃完饭就以义军还未剿除为由,让各个县令都回去。要真是在这呆三天的话,我不如把他们全都抓起来的好呢。”
毛浣纱这才松一口气:“也是,毕竟找来崔公祖也是为了继续瞒下去拖延时间。”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就突然听到剧烈的咳嗽声。
扭头一看,陈别古拿着手帕,踉踉跄跄而来。
姚腾忙放下了手中的碗,擦嘴站了起来:“陈大人。”
陈别古在看到姚腾一愣:“哦,是寇德小兄弟啊。”
“陈大人不在前面吃酒,来后厨作甚?”姚腾盯住了陈别古。
后者笑了笑:“那不大人与诸位同僚喝高了么,让下官来催后厨做醒酒汤。”
“这种事情我来就行了,陈大人您回去吧。”
“无妨无妨。”
客气着,姚腾转身入内。
然而,就在他转过身子的第一时间,就猛地听到旁边传来毛浣纱的暴喝:“危险!”
不等姚腾反应过来,一股巨力直接传来,精准无误的踹在了他的肋下。
下一秒,姚腾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马车狠狠的撞上似的,整个人朝着一侧重重的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