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脱衣声。
崔公祖慌乱异常:“小反贼,你拽本官腰带做什么!”
“毛闲鲁弼,给我按住他两条腿。”
鲁弼答应一声就上。
毛浣纱有些羞涩,但还是照着去做了。
那崔公祖脑袋卡在栅栏里,两条腿又被按住,只有两只胳膊胡乱的折腾。
姚腾也不跟他客气,拽开他的腰带之后就开始扒裤子。
崔公祖惊叫连连:“快住手!快住手!有辱斯文!”
姚腾呵呵而笑:“有辱斯文?这才哪到哪。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有辱斯文呢。鲁弼,把他手脚捆上。”
鲁弼答应一声,就拿着崔公祖的腰带去捆手脚。
不一会儿功夫,只穿着一条亵裤的崔公祖就撅着屁股,手脚被拴在栏杆之上。
他想要扭头,努力的解开这个羞耻的姿势,但栅栏之间的缝隙,却根本不给他转头的余地。
“崔太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崔公祖还在嘴硬:“呸,本,本官家族累世公侯,出将入相。岂能向你这个反贼低头!”
“行,有种。鲁弼,去,找百姓借几头猪来。要种猪。”
鲁弼很好奇:“殿下,要种猪做什么?”
“当然是给咱们崔太守疏通疏通。告诉百姓们,有乐意跟过来看的尽管来,本太子都欢迎。”
崔公祖听到这里慌了。
他是读书人,哪里见过这个。
更何况,崔公祖一直都以自己是清河崔氏的族人自傲。
哪怕他是只是出身小宗,但这依旧无法阻挡他对家族的荣誉感。
如今,听到姚腾的话,崔公祖只觉的一股莫名的怒火与耻辱萦绕在心头。
他怒不可遏,恨恨的骂着姚腾:“小反贼,你这是在玩火!崔家若知道你如何对我,绝不会饶了你的!崔家家主会动用一切的关系,将你弄死在北地的!”
姚腾哟了一声:“看来咱们崔太守还是没弄明白情况啊。去鲁弼,再顺便给我带过来几个说书的先生。要他们现场取材,务必给我编出来个精彩的故事传唱。”
“别,别,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这一次,崔公祖不仅慌了,而且怕了。
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崔家会不会发动家族底蕴弄死姚腾自己不清楚。
但让崔家蒙羞的自己,是绝对好不了的。
说不定,他所出身的小宗,都要被整个抛弃了。
身败名裂,他不怕。有辱斯文,他也不怕。
他怕就怕死后为崔家抹黑,被崔家除名。
正常死在义军手里,说不定崔家还会动用关系,给自己追赠一个功臣的名声。
但如果真的发生了姚腾所说之事,那整个崔家,都会被自己连累的名声臭了。
以后百姓们提起崔家,都不再会说清河崔家了。而是会说哦,原来是个出了种猪太守的崔家啊。
“还愣着干嘛,快去找种猪啊。”
姚腾就像是没有听到崔公祖的话一样,催促着道。
不等鲁弼答应,崔公祖那便就哭的跟死了亲爹一样。那大鼻涕跟眼泪一块往下掉。
“殿下,别,别。您说什么我都答应,我全都答应。我以崔家祖先之名发誓还不行么!”
姚腾这才挥手制止住了鲁弼,笑呵呵道:“我说崔大人。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你多硬气呢。”
崔公祖哭的涕泪横流,他想不通,更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姚腾这般歹毒下作之人。
“鲁弼,帮崔太守松绑。”
鲁弼闻言,一把拽断了捆着崔公祖的绳子,揪着他的肩膀往后一拽,不顾崔公祖脑门被擦破皮,一把将他扔在了地上。
“我在监牢外等着你,穿好裤子就快些来。千万别想着咬舌自尽,一来那样死不了人。二来,死了的崔太守,我一样有手段让你身败名裂。”
崔公祖闻言,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战,心中最后一点想法被泼灭。
见此情形,姚腾转身哈哈大笑,朝着监牢外而去。
耳听着监牢走道内那回荡的笑声,崔公祖忍不住咒骂着魔鬼二字。
监牢外,姚腾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监牢里那味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那小味道,比他之前在乡村支教时,闻到的猪圈味还要冲。
毛浣纱不断的洗着手,刚才她和鲁弼在按崔公祖的手脚时,她觉得自己摸到了金汁。
又滑又黏。
“刚才如果崔公祖不肯服软的话,你是不是真的让鲁弼把种猪牵来?”
洗着手,毛浣纱嘴贱回头问了一句。
正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姚腾闻声点了点头:“是。”
听到这话,毛浣纱脸上变颜变色,只觉的胃部一阵抽搐。
努力了好久,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不过我觉得崔公祖撑不到那个时候。这种高门子弟,最在乎的并非生死。反而是那虚无缥缈的名声。”姚腾又补充道。
毛浣纱忍者恶心:“他若在乎名声。就不会在任几年把百姓们搞得民不聊生了。”
姚腾不说话了。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