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习武的侍卫,她们很快就被追上了。
聂柔今日没有戴面纱,慌忙拿荷叶挡住脸。
聂诚知自家阿娘的美色常被登徒子垂涎,也举起手中的荷叶挡在她头上,警惕地盯着对面的周郁川。
“小崽子,你盯着本侯做什么?”周郁川看他似母鸡一般把沽酒女护着,抱着手,抬了抬下巴道。
“侯爷恕罪,我阿娘有些中暑,怕唐突了您。”聂诚抿着小嘴,波澜不惊地解释道。
周郁川暗叹一声,这小子倒是有些心眼,方才那沽酒女玩闹得开心,哪像是中暑的样子?
“你替本侯折两支莲蓬来,本侯放你们回去。”
而在烈日下晒久了的聂柔,倒真有几分恶心想吐,许是真的中暑了。
“侯爷,你这般为难一个弱女子和一个稚童,害不害臊?”聂诚皱着眉头,毫不客气道。
“啧。”周郁川被他一激,伸脚踹了他们的小舟一脚,片舟剧烈地摇晃起来。
聂柔支持不住,爬在船边干呕起来。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