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野真诚。他在刘之野面前是前辈,当他看到一个另一个热爱古玩也吝啬古玩的晚辈出现。
而且这个人还仁义、爱学习、真诚,他心中是激动的,是一种后继有人的心情。所以他对待刘之野是真诚的。
因此,刘之野之所以敢于将个人的隐秘之事交付于“破烂候”之手,全然基于他对这位人物的深刻了解与无条件的信任。
在刘之野眼中,“破烂候”不仅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更是他心灵深处的一片净土,让他能够安心托付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破烂候”是最豁达之人,一生对钱财不甚看重,却唯独爱古玩,一生钟爱。
他是满清王爷的外孙子,其祖上也传下来不少好东西。
如果碰到一个败家子,肯定要把这些败光的,但是破烂侯此人是个真正爱好古玩之人,宁可捡破烂也没有出卖这些宝贝,并在他的一生中还在不停地收集古玩。
正是因为这爱好,他才落魄至此,最后连自己祖传的那处小院也卖了。
“破烂候”知道刘之野财大气粗,如果帮他回收古董艺术品的时候,稍加手脚,所得之利,理应不菲,何至于沦落到变卖家产的地步。
只是他这人品行端正,不屑于去这样做而已。
然而,“破烂候”未曾料到,那位慷慨解囊,以高价购其房产之人,实则乃是刘之野幕后所操控。
刘之野暗自盘算,决定暂不对“破烂候”透露真相,待时机水到渠成,再将那院落悄然归还。
于他而言,区区一座院落,不过是其庞大资产中的沧海一粟,不足挂齿。此举,既显其沉稳内敛,亦是对友情的一种独特考量。
况且,等改开后,这样的四合院京城里有的是,只要有你有钱,“恭王府”都能买下来。
区区一座普通院子而已,刘之野觉得只要“破烂侯”高兴就好,毕竟这是他的祖宅,也是他的念想。
“破烂候”对古董情有独钟,只要有这些宝贝在手,他便觉得居所无分贵贱,处处皆是安身立命之所。
更何况这里,距他所工作的“废品收购站”很近,工作生活两相宜。
此外,他还乐于为刘之野照看这些珍贵的藏品以及房子,确保它们安然无恙,这份情谊与责任,也促使他在这院子里安心立命。
给他们开门的是刘之野的族亲兄弟刘述梁,这位同样在红星厂保卫科勤勉工作的汉子,脸上挂着几分亲切与警觉,显然已习惯了这份守护的职责。
刘述梁一眼便认出了刘之野,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他热情地招呼道:“大哥,您回来啦!什么时候到的?”随即,他又转向一旁的闫解成,轻轻点头示意:“闫哥,您也来了,二位这是专程来找候大爷的吧?”
刘述梁对闫解成、许大茂等人颇为熟悉,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每次造访,总不忘带上些特别的东西——或是精致的瓶瓶罐罐,或是字画书籍,又或是一些古董老家具,搞的神神秘秘的。
刘之野面带笑意,朝刘述梁微微颔首,简短问道:“述梁,侯爷此刻是否在家?”
刘述梁迅速回应,同样以简洁的语句答道:“侯爷在家,他刚起身不久,方才还在院中洗漱。”
“既如此,我便先行一步,前去拜访他老,咱们兄弟间的闲谈,稍后不迟。”刘之野边说边轻拍刘述梁的肩膀,随即转身步入院内。
…………
刘之野踏入后院,声音爽朗地喊道:“候大爷,搁家吗?”话音未落,他已步入院中。
侯师傅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脸上顿时洋溢起笑容,连忙迎出门外,一见是刘之野,便亲切地回应:“哎呀,是小刘啊!怎地这么早就过来了?”
刘之野手里提着热腾腾的吃食,笑容可掬地对候大爷说:“候大爷,您还没用膳吧?今儿个您可有口福了,我特地给您带了刚出锅的炒肝和肉包子,还热乎着呢,赶紧趁热享用吧!”话语间,透露出对长辈的关怀与敬意。
“嘿!你怎么知道我好吃他家这一口?”候师傅边吃边笑眯眯地道。
刘之野笑着道:“这纯属于误打误撞,我尝了他家的美食,觉得味道极佳,便想着让您也尝尝鲜,没想到您一尝便知……”言罢,他还特意向对方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破烂候”嘴角微扬,未置一词,他的心头好莫过于古董收藏,而美食则是他另一大乐趣所在,打小他的嘴巴就特别刁,非美食不欢。
待“破烂候”匆匆咽下最后一口饭菜,三人围坐一处,气氛渐趋凝重。
刘之野清了清嗓子,直接切入正题,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他的主要来意。
刘之野面色凝重,对候师傅与解成直言不讳:“二位,关于咱们这回收古董的行当,我深思熟虑后,觉得是时候暂停了。近期,咱们得低调行事,明面上的收购活动暂且搁置,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对大局的考量。
候师傅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究竟是何故?”他心中暗忖,毕竟,搜集与珍藏古董,对他而言,不仅是兴趣所在,更是心灵的寄托。突如其来的禁令,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