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眼福了。
秦淮茹,虽已年近三十,且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但她的魅力不减当年。她天生丽质,肌肤细腻如丝,妩媚动人。
过去那是因为生活所迫,无暇打扮,蓬头垢面的。如今她稍作修饰,便如璀璨明珠,令街坊邻居惊叹不已。
大家伙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邪了,整日里啥屁事也不干,就是在家捯饬自己个儿。
此外,她常常在闲暇之余,悠然自得地在大门口徘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上的香味迎风能飘二里地。
包括她的婆婆贾张氏也不正常,烧火做饭、收拾卫生以及看孩子,家里的活儿她全包了,全无怨言,乐此不疲地。
时间一长,大家伙就由惊奇变为诡异,总感觉这娘俩有些邪性。
这一天,傻柱推着车子回到了四合院,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秦淮茹。她宛如一尊望夫石,正在遥望胡同口。
傻柱微微皱起鼻子,深吸了一口空气,“嗯,这香味……”他心中暗赞。这样的动作习惯已经成自然反应了,王秋菊的容貌与秦淮茹不相上下,但她却不喜欢涂抹脂粉。
不用说王秋菊了,这年月里一般的女人都不习惯浓妆艳抹的,包括头院里的号美人甘凝,也是素面朝天地。
秦淮茹如今这样的打扮,真是蝎子拉屎毒一份了。难怪,最近院里的男人们就喜欢围着她转悠,这魅力无人能挡,
因此,她也给不少家庭造成了困扰。一户女人扭着男人的耳朵,怒气冲冲地道:“刚才,你看那狐狸精的眼睛都直了,还说没看。”
“媳妇,您轻点喂,我发誓真没看她……”
“没看,你们几个臭男人,成天围着我们这些老娘们做什么?我看你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啊!……疼疼……我错了……”
…………
“秦姐!”傻柱笑着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笑着道:“柱子兄弟回来了?呦!今儿个没带好吃的回来吗?”
傻柱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摊开空空如也的双手,坦诚地说:“哎,秋菊不让我带,说不能老是占公家的便宜。”
实际上,上次他拿着东西回家时,偶然撞见了秦淮茹。秦淮茹泪眼婆娑地向他倾诉,说最近孩子因为缺乏营养,经常在半夜饿得哭闹不止。
傻柱看着花枝招展的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然后,他鬼迷心窍地一时心软,就将本来带给何秋补身体的鸡肉、鱼肉送给了她。
回到家,之后当然就被王秋菊狠狠地收给拾了一顿,那可是真揍。
并且,王秋菊还警告傻柱别耍花花肠子,以后不准他给秦淮茹带吃的。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难免有些失落,神情也随之一黯。然而,当她看到一辆吉普车驶来,喜悦之情瞬间涌上心头,让她的心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只见刘之野从吉普车中走出,秦淮茹的心情瞬间激动起来,她刚想冲上前去,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一人从车中走出,正是甘凝。
她的心情如过山车般瞬间跌入低谷,脸上的表情变化之快,仿佛是在演绎蜀地绝技——变脸,让一旁的傻柱看得是目瞪口呆。
“我擦!绝了嘿!”
秦淮茹意识到今天再次失去了机会,她愤怒地踩着高跟鞋,发出“噔噔”的声响,带着迷人的香气离去。
刘之野目送秦淮茹离去,心中满是疑惑。他伸手在傻柱眼前晃了晃,试图唤醒他那呆滞的目光,“嘿,回神了!”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与刘之野夫妇简短寒暄后,约定了两家人晚上一起共进晚餐,便匆匆回家准备去了。
刘之野刚踏入家门,闫埠贵便紧随其后,登门造访。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自家的房子早已成为了别人的猎物。起初,他对此毫不在意,毕竟谁敢抢他家的房子呢?
然而,细细思量,这房子虽是自家的,但若长期空置不用,恐怕会引来他人的非议。
“不能闲着,要尽快住上人才行!”刘之野心想。
当今住房紧张,作为一个党员干部怎能如此浪费国家资源呢!
将它租赁出去吧,又怕陌生人将父母的房子破坏了,最好就是租给熟悉人。
刘之野思来想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老葛。
这位昔日的战友,自从全家迁入京城后,便一直蜗居在一间寒酸的屋子里,那环境简陋得与刘之野父母所居的宽敞宅邸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嘚!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老战友!”
刘之野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红星厂保卫处的号码。恰巧,今天值班的是老葛。
“喂!老葛!想不想换间更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