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睿智的眼眸盯着不远处,缓缓开口:“陛下,难为你了。”
陆恒川听后,轻笑道:“当初你们力排众议让朕坐上这个位子,朕总要对的起你们的一番苦心。”
说完他回头看向诚王,“大皇兄如何了?”
诚王垂下眼眸,许久开口道:“至今未醒,那毒太过霸道,不易解啊!”
陆恒川双手握紧,眉宇间都是担忧。
“那么多人都没有办法吗?”
诚王摇头:“想了一切办法,堪堪只是保住了性命。”
陆恒川叹息一声:“希望大皇兄可以挺过这一劫。”
半年后!
山涧的空谷中不断出来鸟鸣声,一眼望去,整个山谷都被绿色包裹,处处充满了生机。
韩昕瑶惬意的躺在躺椅上小憩,院中比之前扩大了一倍,当初移植过来的海棠的开了花,一阵微风吹过,花瓣随着风飘落。
萧墨临走过来把手中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伸手把她发鬓上的花瓣拿下,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嘴角微微扬起。
他蹲下身子认真打量着。
韩昕瑶睫毛微颤,慢慢睁开眼睛。
当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眉眼弯起好看的弧度。
“你怎么出来了?”
萧墨临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刚刚醒来见你没有在屋内,所以出来看看。”
韩昕瑶看到身上的披风,她最近真的很嗜睡。
“天气还很凉爽,就这么在院中睡着,会着凉的。”
萧墨临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抬手在她头上抚摸。
他的目光落在韩昕瑶隆起的小腹上,眼中的温柔像是化开了一般。
当初他中毒昏迷,醒来后便受到了这个天大的惊喜。
如今韩昕瑶已经怀有七个月的身孕,肚子愈发大起来,两人本想去蓉城的计划便搁浅下来。
“我在屋里实在闷得很,想在院中待一会,只是没有想到出来后不小心便睡了过去。”
两人在院中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回到屋内。
晚间,两人吃完饭,萧墨临拗不过韩昕瑶,两人又在外面看了半晌的星空,才准备回屋休息。
萧墨临把韩昕瑶拦腰抱起,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
看着她因怀孕而有些丰润的模样,觉得异常诱人。
韩昕瑶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她伸手推了推:“做什么这样看着我,怪渗人的!”
萧墨临把人圈在怀中,小心躲开她的肚子,喉结微微颤动。
“阿瑶!五伯月份大了可以行房的。”
韩昕瑶听到后,轻咬住唇角。
自从她怀孕后,两人确实没有太过亲密。
一开始萧墨临身子因为中毒,她的月份还小,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纯盖被聊天。
可是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萧墨临怕伤到韩昕瑶,一直有所隐忍。
可是今日不知为何,他有些不想忍了。
他对韩昕瑶本就有着极强的占有欲,能够忍住这么长时间,真的很不易。
萧墨临拉起韩昕瑶的手慢慢下移,当触碰到那惊人时,他声音沙哑的问道:“阿瑶,可以吗?”
韩昕瑶咬着唇角,微微颔首,其实她也想了!
得到她的回应,萧墨临体内的猛兽像是挣脱束缚。
他支撑着身子慢慢靠近韩昕瑶,渐渐低下头,直到触碰到那抹柔软。
房内烛火不断跳动,床幔在烛火的映照下,不断抖动。
春色无边,直到半夜才停止。
五月微风和煦,几人站在小院中紧张的看向屋内。
冯氏坐在椅子上,脸上都是焦急与担忧。
莫欣欣站在她的身旁,不住的安慰:“外祖母不用担忧,里面接生的都是很有经验的产婆,昕瑶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自古女子生产本就是行走在鬼门关。
她怎能不担心?
“昕瑶不是昨天晚上就发动了吗?怎么会一晚上都没有生下来?”
房内不时走出几人,看着那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莫欣欣虽然与韩暮年成婚早些,但是如今也没有生育,但是看到那一盆盆的血水,脸上都是遮不住的担忧。
屋内没有一丝动静,这让等在外面的萧墨临心急如焚。
当看到那些血水的一刻,他实在忍不住侧身闯了进去。
屋内的人想要拦住已经来不及。
萧墨临进屋后看到被汗水湿透的人,心口处忽然一颤。
饶是他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险些站不住。
韩昕瑶咬着牙,几缕秀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双手死死抓住被角,在产婆的声音中不断跟随着用力。
萧墨临走过去跪蹲在地上,把她脸上的发丝拂掉,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阿瑶,我陪着你!”
韩昕瑶听到他的声音,慢慢转过头,因为疼痛的缘故,脸色涨红,眼角微微湿润。
她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萧墨临看到她这副模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睛酸涩肿胀,这一刻的愧疚感达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