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癞皮狗!”
“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翁归一把抱住解忧。
解忧使劲推他,翁归抱得更紧。
推推搡搡之间,翁归低下头,深深地吻上了解忧的唇。
解忧有些害怕,有些期待,但是她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只得任由翁归忘情地吻着。
翁归的吻温和又霸道,像春日的细雨,柔软绵长。
小河,月夜,拥吻的恋人,或许这是世间最美的画卷了吧!
许多年以后,翁归先一步离开了。解忧每次回到敦煌,都会到这小河边来走走。这个场景已经印刻在了他们彼此的脑海里。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第二天一大早,刘栩就早早地起来抡着手指,想算算这几天的好日子。
这算来算去,明天就是个嫁娶的黄道吉日。
虽然自己的女儿终究逃脱不了和亲公主的命运,但是嫁给翁归他们还是很放心,最起码这个小伙子他们接触过,觉得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他想了想就去敲解忧的门:“别睡了。快起来。你把乌孙的昆弥都拐到这里来了,还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