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揉揉眼睛:“吃喝拉撒睡,是人生最重要的五件事,这些,可是你说的。”
刘栩擦擦汗:“是我说的,你也要看看时机啊。”
“我这就起来啊!”解忧说完,翻个身又睡着了。
翁归听见声音,在门口恭敬说道:“您有什么事情和我商量也是一样的。”
“好吧!我这丫头啊!心真大!”刘栩看着解忧的房门无可奈何。
“这也是优点啊!”
“也是啊!”刘栩带着翁归来到院子里坐下:“我知道你不能在这里多呆,我早上一大早起来,选了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就是明天。虽然时间有些仓促,但是需要我们置办什么。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翁归拱手一拜:“多谢岳丈大人体恤。虽然时间紧,但是礼数不能从简。你们把附近的相亲门请来热闹一下,酒席现在开始准备应该还来得及。迎亲的的事就交给我来操办。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你们二老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吧!”
“好好好!我这就去找程老将军夫妇商量,大家分工行动!”
解忧这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出来。
翁归一脸的宠溺:“没睡醒就再去睡一会儿!”
刘栩顿时无语了。
解忧特别了解自己的爹娘:“我要是再不起来,估计我爹他们要把绵羊放出来敲我的门了。”
翁归忍不住笑了,招呼道:“坐下,我给你梳头。”
“你还会这个?”
“简单的还是会。”
“还是算了,一会儿我娘看见了,又要唠叨我了。”
冯嫽笑着从厨房出来:“还是我来吧!”
翁归就坐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商量道:“我给汉武帝写了一封信,把最近乌孙的局势,还有我要迎娶你的事,说了一遍。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你写了我一起叫人送去。”
解忧想了想:“我最想吃长安城的糖葫芦,我也想念阳石公主和卫皇后。”
“那你写好了交给我。”
“那你不许偷看。”解忧调皮道。
“我绝对不看!”翁归举着左手保证。
冯嫽看着他们,忍不住偷偷好笑。要是哪天那个榆木疙瘩能像昆弥这样会哄女孩子开心就好了。
一会儿,院子里开始杀鸡宰羊,宰猪,一片热气腾腾。
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来帮忙,有的洗菜,有的帮忙布置院子,有的帮忙准备瓜子糖果。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翁归他们却半天都没有看见人影。
解忧问冯嫽:“你说他们干什么去了?”
“怎么?半日不见就如隔三秋了?”
“你敢笑我。”解忧挠了一把冯嫽的胳肢窝:“我是担心他们的安全。”
冯嫽也开始反击她:“想就是想呗,还害羞什么?反正你们明天就成亲了。”
说来也巧,解忧一回头,发现翁归提着一件大红色的嫁衣靠在门口:“这是我专门到敦煌郡去买来的。你试试看!”
解忧接过来,啪的关上门。
翁归却站在门口一直没有离开:“穿好了,让我看看!”
“你明天不就看到了!”
“我想现在就看看。”
解忧拍拍门:“反正合身就行了。我还要和冯嫽说说私房话呢!”
翁归无奈,只好去忙自己的了。
此时的赤谷城里。
阿朵看见胡杨正在院子里散步,端着一盘水果过来,眼神有些闪躲。
胡杨拿了一串葡萄,一边捏着果粒,一边问道:“阿朵你怎么了?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嗯,嗯。我听说翁归殿下得知解忧公主走了以后,就快马加鞭去追。最后大禄也追了过去,还带去了很多乌孙的奇珍异宝。最后大禄自己回了王庭。”
“正如我所料。过不了几天,解忧公主就要回来了。”胡杨想了想,吩咐阿朵:“扶我去书房。”
“维!”阿朵扶着胡杨去了书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研墨。
只见胡杨在信中写道:“父王,恕儿臣无能。军须靡已故,新昆弥无心与我。还望父王准许儿臣回匈奴养胎。共商大计。”
她写完以后,把信交给阿朵:“叫信使务必亲自交到大单于手中。”
“维!”阿朵折好信件,大步离开。
义姁正在给鲁塞娜诊脉,诊完脉又让他把嘴巴张开:“来,在张大一点啊。我看看喉咙里面。”
香草在一旁关心地问道:“服了几天药,有好转了吗?是不是有恢复的可能?”
义姁摇摇头,看看鲁塞娜一脸的期望,又点点头:“这是哑粉所致,因为药量太大,虽然有些困难,但我还是会全力为夫人诊治的。”
鲁塞纳夫人感激地点点头。
她用手使劲比划着,意思是,你们真是最善良的人,真神阿拉会保佑你们的。
少夫看见了,以为是在逗她玩,咯咯地笑着。
鲁赛娜夫人打着手势对香草说:我可以抱抱她吗?
香草一下子就明白了,赶紧把怀里的少夫递给了她。又对他打着手势: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
鲁塞纳激动不已,抱着少夫笑中带泪,一个劲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