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抢过他手里的酒瓶,一语双关:“到此为止吧!”
翁归又伸手把酒瓶拿了回来:“别的不能做。我想喝点酒你也要拦着我吗?”
“你这样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解忧。你知道昆弥本来就忌惮我们父子功高盖主,你如果不悬崖勒马,到时候一定会粉身碎骨。”大禄说完,背着手大步离开。
翁归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
他冲出大门,骑上最稀罕的一匹黑马就朝着郊外狂奔而去。
“哎!……”大禄气得直跺脚:“阿巴克,你快去跟着他。”
“大禄,您就让殿下一个人冷静一下吧!”阿巴克又安慰道:“我一定会暗中保护的。”
他跟了翁归这么多年,又一路从长安接回解忧,昨晚其实,他一直都在山洞附近。
翁归的心情他最能理解。
解忧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睛还是有点红肿。就打算明天一早再去给太后请安。
吃完饭,解忧刚想上床睡觉。
冯嫽就拿着一盘熏香点上。
她随口问道:“这个蚊香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就是闻不出是个什么香味。”
冯嫽红着脸,俯身凑到解忧的耳边小声道:“这可是专门托我父亲好不容易弄来的迷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