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的目标不是聘礼,而是解忧。三个黑衣人一起冲向她的轿子。
翁归赶紧举起刀朝着带头的砍过去。左脚也不闲着,一脚踢翻了另外一个。可是还有一人一个轻功飞进了解忧的轿子。
解忧从袖口拿出超级辣椒粉朝着那人撒过去,那人顿时捂着眼睛在底下打滚。
解忧哈哈大笑。
又掏出辣椒粉对着其他杀手乱撒一气。
翁归也跟着遭殃了:“我的眼睛,你那是什么暗器!”
那些杀手,看见占不到便宜。不约而同,捂着眼睛逃跑了。
程飞刚想去追。李陵拉住他:“别追了!小心中计。保护公主要紧。”
翁归眼睛又红又肿,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
解忧笑弯了腰:“没想到啊!小苍狼变成小白兔了。”说着提起一壶水,泼在翁归的脸上。
“这么粗鲁,到底是不是女人?”翁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停咳嗽,差点被呛死。
“你再把这个药水滴到眼睛里就没事了。”解忧扔过一个小瓶子,就上了轿子。
李陵上前劝说:“天黑了,我们还是听左将军的,歇息一晚再走!”
“好吧!”解忧走下轿子,遥望着夕阳。
微弱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地上,斑斑波波。
马舒云从后面冷不丁拉着她的手:“解忧,那个翁归是不是也是乌孙王庭里的人。”
解忧老老实实地点头。
“那你以后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你要记住,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当和亲公主。那你就不要再有别的心思。”
“娘。我知道了!”
马舒云又开始掉眼泪:“我和你爹只能送你到敦煌,以后的路就只有靠你自己了。”
解忧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娘。有程飞在,还有冯嫽和义姁,您就放心吧!别哭了啊。你还是对我凶一点比较好。这哭哭啼啼不像您的风格啊!”
“你个臭丫头!”马舒云破涕为笑,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
“诶!这就对了嘛!”解忧搂着她的肩膀继续看夕阳。
冯嫽看见这一幕,很是羡慕。
她的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这些年她一直跟随冯之航的商队在西域这条路上来来回回,几乎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晚上,看见马舒云和解忧睡一个帐篷,她也坚决要挤进来:“公主,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睡吗?”
解忧爽快地答应了:“当然可以。你去把义姁也叫过来。人多胆子大!”
程飞一直站在大帐门口:“你们放心,今晚我会一直守在帐外的!”
翁归也提着大刀过来:“你上半夜,我下半夜!”
“不劳左将军费心,保护公主是我的职责!”
“安全地接回公主也是我的职责!”
“你们别吵了,都去睡觉,我自有道理!”解忧一发威,他们俩都静悄悄了。
翌日。
天高云淡,赤谷城里张灯结彩。
盖天侯正在主持胡杨公主和昆弥的婚礼。
胡杨身穿华丽的浅黄色长裙,后背镂空,大方又不失性感。头上编着一根长辫子,上边插满了璀璨的珠宝。
她眼波流转,自带一股勾魂摄魄妖媚气息。
军须靡的魂被她的美艳勾走了一大半,他愣愣地站在主位上,注视着胡杨朝着自己走来。
盖天侯很是满意,他大声宣布:“请夫人向昆弥和太后敬酒。”
胡杨端起酒杯很是大方得体,先走向太后,又走向昆弥,一边举着酒杯,一边柔声恳求:“昆弥,今天胡杨实在太高兴了。我想为昆弥献舞一支!”
“孤同意了!”昆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胡杨击掌三下,四个个匈奴侍女,抱着胡笳、胡笛翩然上场。
乐声想起,胡杨在大点中间扭动清晰地腰肢,热辣性感。
昆弥拍手叫好:“果然是草原女子,张弛有度,热辣奔放!”
太后心里有些不悦,,但是面上不显,依旧挂着微笑:“作为昆弥的夫人,光会跳舞还远远不够。”
胡杨恭敬地向太后行礼:“胡杨以后一定入乡随俗,恪守妇道,做个好媳妇!”胡杨从一个侍女手里拿过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双手递给太后:“母后,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上等雪莲,只有您这种身份尊贵的人才配享用。希望太后身体康健、福泽延绵!”
“难得你有心了。你们继续,本宫乏了,先回去休息!”太后把盒子交给贴身的嬷嬷,起身回宫。
解忧他们走了半日,就到了敦煌附近。
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感受着熟悉的空气。
解忧心情很是愉快。
刘栩的心却越来越沉重了。
休息的时候,马舒云拉着解忧的手恋恋不舍:“下午我们就要到我们的小院了。皇上有旨,让我们只能送到这里。”
“那我也想回去看看。”
“可是不知道李将军会不会答应。”
解忧眼珠一转:“娘,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果然,经过她的一番游说,翁归和程飞都答应了,李陵也只好送个顺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