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柠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老流氓!”
“乖宝,我在你面前做不了柳下惠,看到你我就抑制不住的想吻你,占有你!”
闫柠依偎在男人怀里,扬起小脸看着男人,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男人面部轮廓上描绘着。
“阿隶哥哥,能告诉我当你知道我昏厥过去的时候,是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制止沈冬送我来医院呢?”
“优优,对不起!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我接受不了你出事的事实,又不想任何人把你带离我的视线。
乖宝,我真的好没用,居然在那种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犯病了。没有第一时间在医院陪着你,我很抱歉!”
沈年隶握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手,双眸里盛满了自责和愧疚。
“阿隶哥哥,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吗?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的活着!
阿隶哥哥,既然我是你应急症的触发点。
那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你要在内心提醒自己,
如果闫柠在你身边,会想你怎么做,可以吗?”
“优优,我做不到的事情答应不了你,因为发病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乖,你答应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也会好好的!”
闫柠依偎在男人怀里,双目氤氲出雾气,内心暗暗下定决心:“嗯,优优以后听话,会照顾好自己和宝宝,不让阿隶哥哥再生病了!”
吴妈和沈老太太来的时候,看到闫妈正在走廊里的座椅上刷着手机。
“小萍,阿姨对不住你,没照顾好优优,让你担心了。”
闫妈赶紧起身,接过吴妈手里的饭盒:“阿姨,您对优优一点不比我这个作妈的差,突发事件谁也预料不到,您可不要自责了。”
“哎,不管怎么说,你把孩子好好的交给了沈家,却出现了这样的纰漏。
你放心,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沈家一定会给优优和你们一个交代的。”
“我信得过您和阿隶,优优遇到你们,是她的福气。这是给优优带的吃的吧,走,咱们进去,估计 她也该饿了。”
闫妈礼貌的先敲了房门,得到沈年隶的允许后,才推门进到了病房里,
刚进到病房,老太太就冲到了最前面,满脸心疼的拉着闫柠的手了:“优优啊,你受苦了,是奶奶没用啊!”
“奶奶,都过去了,再说这根本就不是我们的错啊,是那些畜生的错,我们才不要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我们是最无辜的。”
“对对,优优说的对,阿隶,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些人。”
沈年隶点头作为回应,其实不用老太太给自己孙子下死命令,沈年隶也没打算放过那些人。
“妈,晚上您在这多陪会儿优优,我有事需要去办一下,我安排人订了餐,一会儿就能送过来。”
“行,你忙去吧,要是忙得太晚,就不用赶过来了,优优这你不用担心。”
沈年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自然而亲切的微笑:“妈,优优在哪住,我就在哪,无论多晚,我都过来,”
“好,那赶紧去忙吧,早去早回。”
沈年隶再次温柔的在闫柠额头落下一吻:“乖宝,好好吃饭,困了就睡,睡醒阿隶哥哥就回来了。嗯~”
“好,我听话!”
沈年隶出病房发出去了一条消息:“winter,尽快回来医院,我离开了。”
月色下,在京市城郊的一处废弃厂房院里,此刻却停着几辆豪车。
破旧的厂房里,处处弥漫着腐朽的气息,生锈的铁架子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破碎不堪的玻璃窗在月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地面上更是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和杂乱的废弃物。
在这环境恶劣的厂房里,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分别架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往厂房里面走着。
黑暗的角落里,听到动静的几只大老鼠窸窸窣窣地四下奔逃着。
入秋的夜风从残破的墙壁缝隙中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哀鸣,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被五花大绑的两人被如同垃圾一样被扔到了地面上,“噗通”的落地声带起了一片浓密的尘雾,灰尘在空气中剧烈翻腾后又四处扩散开。
“把他们的头套摘了!”
随着领头人的发号施令,地上的两人瞬间得见天日,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眼神里透出更深的绝望和恐惧。
“呜呜呜呜!”
他们声嘶力竭的想要说些什么。奈何嘴被封着,千言万语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哼声。
“呜呜什么呜呜,给我憋着,在tmd吵老子,把说话的家伙给你们拔了!”
男人的话很有威慑力,原本在地上扭曲挣扎的两人瞬息安静,整个厂房里又只剩下秋风的哀鸣。
一直到月亮高挂,一辆改装过的劳斯莱斯急刹在厂房院中。
男人下车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匆匆前行,他身着的黑色风衣,被走动的风扬起了衣摆,整个人既矜贵又威严。
此刻的他面容冷峻,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如同一个没有情感的无情机器,冷酷非常;
浓密的剑眉紧紧拧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