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毛送到供销社采购站,收购价格达到了50块钱一斤。
除了杨星染之外,其他几人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颗鸡蛋。
林河以为自己听错了,让杨星染掐他一把。
杨星染相当配合,林河当场嗷嗷叫,“会痛!不是梦!”
其他几人也不比林河好多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兔毛竟然这么值钱,钱揣在手里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回到杨星染家,林河举起毛被剪得惨不忍睹的兔子,兴奋嚎道:“兔兄,以后你就是我哥!”
兔子在空中扑腾了几下,不明所以。
杨星染:“……”大可不必吧。
其他几人看着林河这模样,都哈哈大笑。
“小染真是我们家的福星。”许春兰咧着嘴笑道。
另外几人纷纷附和,林河差点抱住杨星染的大腿,“姐,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杨星染敲敲他脑袋,“我本来就是。”
林河不断点头,“对对对,姐你以后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打狗,我绝不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