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雪气的脸红:“你说旁人的话是站不住脚,难道你的话,就很有道理了不成?”
“你这样恶意诋毁人家姜安宁,是有什么证据不成?”
“证据?”
“要什么证据?”
妇人不以为意:“只要用脑子想一想,就能够知道的事情,还要什么证据?”
杜春雪不服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气的自己心口都开始泛疼了。
她捂着心口,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你、你强词夺理!你根本就没有道理!”
“死鸭子嘴硬。”妇人冷哼了一声,高傲的撇开目光,一副很是不愿意搭理愚蠢又无知之人的样子:“我跟你这种闹不明白的人说不着话,你快别烦着我了。”
杜春雪气的心头微梗,怒声道:“谁可想搭理你了?谁要跟你说话了?明明是你自己舔着个脸,非要硬往我们的话里头插,现在倒是好有脸地跑过来倒打一耙。”
妇人偏过头去,做出不愿意搭理傻子的模样,十分气人。
“我是女子又如何?”
一直冷脸看着妇人的姜安宁,忽地出声:“是谁规定了,女子就不能赚到大钱?”
“您说话未免也太难听,太有是偏颇了吧。”
“江安县曾以丝织刺绣闻名,全县做了登记,有名姓的绣娘,足有一千二百人之多,所产出的绣品,不仅畅销于京城、余杭等地,更是随着商船多次出海,换回大量的金银财务与舶来品。”
“难道在这位嫂子的眼中,咱们这些绣娘都是做不正当生意的吗?”
妇人被姜安宁不软不硬的怼了几句,原本还得意的表情,瞬间冷沉下来。
她很是不爽被人撅了面子,恶意丛生:“呦,这又来了个脑子不好使的。”
“江安县的绣娘有一千多人,哪个是像姜安宁那样,几年间就赚上百两银子吗?没有的吧!”
“就这,难道不是更说明姜安宁的银子来路不干净?”
“我看指不定,县令也是她的座上宾,枕边客,所以才会帮着人扯谎……”
姜安宁笑出声音来:“嫂子莫不是还觉得,那赵海一家子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