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了门规,把无名山卷入了纷争,若是再闹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不是!大师兄是真心的,息师姐你可曾看到这百年来他动过心?大师兄所求的不过一个白濯而已」 「盈儿你可曾想过如今大师兄惹上这些俗事,师傅怎么可能还容他再回来?」 「师姐… 」 「你快随我去见师傅,所有人都在以渊等着,看眼下如何处理,你刚刚同我说的这些,师傅面前可别胡说」 二人到以渊的时候,只见诸门生跪了一地,无名散人坐在上位面无表情。 「师傅」子盈心虚地跪下。 「盈儿,你到是给大家说说,你前几日是如何和御华日日设宴,款待白家的白濯公子的」 「师傅,我… 盈儿知错」 「你好大的胆子!」 「师傅,都是… 都是盈儿的错」 「你错在哪里了?」 「是我…是我要留白公子的,浮月是他家上古神器,因为白公子教授了我许多失传的曲谱,还…还有曾后奇门,给了我很大的启发…都是我的错,请师傅责罚!」 「噢?那御华的双佩如何会在这位白公子身上,若没有此玉珮,他又是如何自由出入我设下的结界的?!」 「是…是盈儿求大师兄给他的!」 「你到是认得快…」 「盈儿!你不可胡说八道,怎会是你,御华他在昆仑山为了白浅渊屠光了玄族的人,这与你有何关系?」说话的人乃是无名散人第二个徒弟,容止。此人一身玄色衣服,面容冷俊,但眉眼却不似普通修行之人,有些许狠戾的神色。 「二师兄,不是…大师兄肯定是有苦衷的」 「他能有何苦衷,你就不要再包庇他了,我听闻他将双玉一半给了白浅渊还结了契,大家说这是何意?」容止的神色复杂,又是愤怒又是不甘。 「二师兄你莫要护说,那玉珮只是大师兄给四哥通行所用!」 「四哥?」 「盈儿你喊谁四哥」 「启禀师傅,盈儿擅自认了白家公子为四哥,眼下大师兄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而起,师傅要罚,就罚我一人」 「好,好啊,盈儿,你小小的年纪,胆敢如此肆意妄为,为师最后再问你一次,御华到底为何如此?」 「回禀师傅,大师兄确实是因为盈儿!」 「好,很好,为师定的门规在尔等眼中竟如此无用!」 「竹溪,霖寻,取戒尺」 「师傅…师傅……」 「本门小师妹魏子盈,不尊门规,不守门道,私自结交外派,擅放外人上山,怂恿大师兄御华下山参与俗务,以至陷本门于祸乱,着罚戒尺六十,跪于殿前思过反省」 「这…师傅,使不得啊师傅,这六十戒尺…小师妹遭不住」沉息一听师傅要用戒尺,担心子盈受不住。 「师傅息怒,小师妹她年幼不懂事,还请师傅网开一面」 「师傅!请网开一面」 「师傅…」 「师傅!请三思」 一时间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 「师傅,此事盈儿定不是主谋,大师兄对那白濯之心昭然若揭,还请师傅先不要责罚盈儿,待大师兄回来再做定夺」 容止揭发此事本意是针对御华和白濯,他不忿也不愿御华行此事,平日里任性妄为倒也罢了,竟然…竟然将双玉的一半给了旁人!无视门规戒律,为长不尊,还带坏了一众师弟师妹,他气极了,气到已经顾不得许多便到了师傅跟前揭发。但他并不想将子盈牵扯进来,更不想她受此重罚。 「二师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同大师兄无关」 「盈儿!这六十戒尺会要了你半条命!」 无名山的戒尺非寻常行刑的木棍,乃是一对宽六寸厚两寸的沉木,沉木表面软腻,可沉于水底。别的杖刑可使人皮开肉绽,沉木的杖刑却不会对人造成皮外伤,只会打得人满身瘀青,动弹不得,轻的哪怕过了月余,都无法正常活动,重的半年都下不了床。自古都是惩罚贵族或是仙门女眷的刑罚。眼下子盈若是硬抗六十棍,恐怕要在榻上躺三月。 「师傅,徒儿知错,愿领罚」 「好,竹溪,霖寻,还等什么?」 「师傅…!!」 「行刑」 「盈儿,你快和师傅说,盈儿!」 「师姐,一人做事一人当!」 言罢子盈便走出大殿笔直跪在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