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坛地面平着看过去,她依旧是那么端庄,手拿着坛边,却就此止步,不敢再往前走。
打了个口哨,嘘的一声,足以惊醒梦中人。
趴在坛边上,我看见了,她已经睁开了眼睛,我不看别处,也不在意有没有看我,那已经不重要,我看着她。看着她,她只是顿了一下,继续敲着木鱼,清脆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因为不敢站起身来,下定决心,沿着坛爬过去,想象起来就比较难堪,可是高处不胜寒,一步一步,像是前面架着一挺机关枪一般,身子趴的很低,她看到,也没有明显的表示,是拒绝还是赞同。
现在,我已经深入这一场闹剧,并且已经往核心去,她一掀袈裟,一股强风吹过来,顶在头上,缓缓的将还在地上的我往后推,本以为无论如何是推不动的,却低估了那股子妖风的力量。
从哪里爬过来的,就把你送回到哪里去,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