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弄出什么丑闻。
霍瑾瑜收回视线,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谢少虞、李达的对面,目光落到谢少虞身上,“谢师侄,看来这趟对你的磨砺十分深刻,朕心甚尉。”
“陛下英明。”谢少虞温声应道。
李达见状,也夸奖道:“陛下,此次谢榜眼在四州赈灾时,可是让臣刮目相看,他亲自带领百姓疏浚河道,又与百姓同吃救灾粮,水灾结束后,又亲自监察地方清淤……”
“下官这些也是向大人学的,大人做的那些,下官才佩服,下官这些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谢少虞打断李达的话。
李达则是爽朗一笑,“哦哈哈,当初陛下派你下来时,我还担心怎么照顾谢公的玉疙瘩,谁知道你这个玉疙瘩比其他人都能干活。”
谢少虞听到“玉疙瘩”这词,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对于这位大人,他是打心眼里钦佩和尊敬,也不好反驳他,毕竟李大人是真心实意夸奖他。
霍瑾瑜由着他们说话,等到两人说完了,她压低声音轻咳一声。
李达、谢少虞连忙对他拱手告罪。
霍瑾瑜看着他们的动作,淡淡道:“李达、谢少虞,几日前,朕收到一份奏折,弹劾你们谋害豫州姚县、福县两县,造成县内水深最浅初都有两丈深,两县成为泽国,不见寸屋片瓦,还有……振胆营十五将士的性命,你们是否给朕解释一下。”
听到这话,李达、谢少虞面色骤变,顿时起身,俯身叩首请罪。
李达嘴唇阖动,唇须不断颤抖,“陛下,此事……微臣无法辩驳。”
谢少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