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干孙子,刚刚好。”
“不用你改名。”
“我快死了。”
“便将死前的‘元丹’衣钵,留给你做一份礼,如何?”
谢樵玄笑着。
季夏听到他说自己‘懂’得几个字眼。
不由眼眶有些生涩。
只觉得谋划、思虑、筹谋等等等等...
在最直接的‘血脉相连’之下。
竟显得是那么可笑,那么苍白无力。
这世上或许就是有那么些人。
可能只是看你一眼。
哪怕你的皮换了一层又一层,也依旧能够照破本质,心甘情愿的为你好,为你铺路。
“唉,老爷子,好久不见。”
季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扯着笑,打了个招呼。
谢樵玄听到他的回应,尤其是那一句‘好久不见’。
听完之后,浑浊的眸子终于亮了。
于是,‘啪’得一下拍了谢梧桐的肩膀,老怀大慰:
“梧桐,还不快来见过跟你父亲平辈的小族叔!”
一身缉魔衣的姑娘,疲惫的面上突然凝固。
只觉得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两个人照面?
就认了干孙子,干爷爷的称呼?
果然。
她之前想过最难受的事情...
发生了。
...
与此同时。
黑山城外。
那道横贯东西的天渊...
突然好似‘地龙翻身’般,突然震动!
随即...
一道隐约露出轮廓,沧桑中带着古老的殿堂,缓缓横亘在了‘天渊虚空’之上...
映照,四方!
惹得黑山有些专门负责观望这道天渊异动之人。
尽皆,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