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纯没听明白,“在你看来,怎么样才算主动?”
“就是…你得开放一点,再骚一点。”
孟恺说的一本正经,“不要老想着在对方面前扮淑女,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嘛,你只有把姐夫睡到了,那才叫实实在在,不然其他都是虚的。”
孟纯敛了敛眸,遮盖眼中意味深长的情绪。
睡到褚厌?
不急,早晚的事。
而且她势在必得。
“你看你,又来了。”
孟淮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当即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势,“说两句就不好意思,脸皮这么薄,放在男人眼里,对方只会怪你没情趣。”
“就是就是。”孟恺接上,跟唱双簧似的,“你也不想想,自从你跟姐夫认识以来,他压根就没主动找过你,对你不冷不热的,两人的感情也没什么变化,有可能人家对你不感冒,这个时候你就要反其道而行了,直接往姐夫床上一躺,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本性。
表面装的再正经,女人衣服一脱,有几个把持得了?
更何况是孟纯这种类型的,长的漂亮,身材又好,平日里纯洁无瑕,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要是有心勾引,男人前赴后继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兄弟俩说了这么多,孟纯淡淡的回一句:“行了,我心里有数,不用你们教。”
听听这胸有成竹的语气,兄弟俩互相看一眼,正想问问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门打开。
孟夫人匆匆的走进来,神色十分焦急。
“妈,晁家出事了你知道吧?”
孟淮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孟夫人严肃开口:“不要管别人了,你们爸也出事了,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回北境洲。”
沙发上的三姐弟集体愣住。
“什么叫爸也出事了?”孟纯心急如焚的问:“爸这两天不是回北境洲参加理事长重选大会吗?能出什么事?”
“唉。”孟夫人满面愁容,“就是重选大会出了问题,原本一直站在你爸这派的段理事突然反咬,诬陷你爸受贿,各种各样的罪行往他身上扣,甩出一大堆莫须有的“证据”,最后,还…还拿我出来说事…”
话到这里,孟夫人声泪俱下,哭的不成样子,“都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他…”
前不久,孟夫人跟晁云倾的丑闻,刚大肆宣扬过一回。
北境洲理事府的诸位理事,个个都是人精。
封理事也不例外,自然就抓住孟夫人这桩丑闻,指控孟正海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风不正,有辱声望。
“妈。”孟纯起身安慰她,“您先别急着怪自己,快说说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段理事?”孟淮问:“是那个段明?”
孟夫人边哭边点头。
“就单凭段明一个理事,谁会相信他说的话?没人站在他那边吧?”
“他早有准备,拉拢了人心,联合其他理事,带头反对你爸。”
孟淮飙了句我靠,“那后来呢?”
孟夫人擦眼泪,“重选大会失败,正海被拉下台,由段明担任理事长的职位,对方甩出他受贿的各项证据,现在被重点调查,我们孟家也即将被查封,所以说必须尽快赶回去啊。”
“……”
姐弟三人神色各异。
明明他们前一刻还在讨论晁家的惨状,可下一秒,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这算什么事儿?
真够邪门的。
……
孟纯赶到江滨海景别墅,正巧看到男人准备上车,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阿厌!!”
她叫一声,下车后朝他跑过去。
风在吹,头发在飘,扬起的裙摆凌乱飞舞。
孟纯脚步不带停。
而褚厌也因为她的出现,停下坐进车里的动作,懒懒站直身子。
“你、你要出去吗?”孟纯气喘吁吁的站他面前,“我有话要跟你说。”
褚厌意味不明的看着她,“那你倒是说。”
“前两天是北境洲理事长重选大会,我爸被人诬陷了,现在处境很不好,你有什么办法帮帮他吗?”
“哦。”他语气淡淡,“听说了。”
“那你能替我爸想想办法吗?”孟纯不自觉的向他靠近两步,迫切追问:“以你的能力,你要是出手,应该能帮我们家度过这次难关吧?”
她贴近,褚厌就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一步,顺势倚着车身,“能力是有的,但有也不帮。”
孟纯愕然,“…为什么?”
“因为背刺你爸,那个叫段明的理事,是我的人。”
“——!”
孟纯瞳孔放大,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耳边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
哦。
没听清是吧。
褚厌懒得再重复,“是我让他这么干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孟纯眼眶瞬间红了,难以置信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你们孟家在北镜洲锋芒毕露,这么大一块儿肥肉,怪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