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杳接过它,“退下吧。”
“是,臣告退。”
勺子中盛满药,楼杳吹了一口,感觉不烫了才递到玄恣嘴边。
“陛下已有好长不来玄恣寝宫,是讨厌玄恣吗?”
楼杳手一顿,“别多想,孤这段时日在忙,无暇顾及你。”实在是玄恣床笫之事太过于规矩,每次同他一起都是草草了事。
玄恣懂事道,“陛下治理国家,身体重要,理应好好休息,切勿伤身。”
楼杳放下手中的勺子,摸了一下他的头,“玄恣总是这般为孤着想,难为玄恣了。”
玄恣看她,害羞的抿唇一笑,“这是玄恣的分内之事。”
一碗药很快见底,床榻边上安神香也在缓缓燃着,蜿蜒的白烟扩散在空中。
香味钻进鼻中,楼杳问,“玄恣还在用安神香?”
“是。”
“玄恣近日睡不好,想着放点安神香也是好的。”
“嗯,用完可给孤说,玄恣先休息。”楼杳放下手中的药碗,“孤还有奏折处理。”
“玄恣明白。”
楼杳朝殿外吩咐一声,“来人,照顾好皇夫。”
殿外守候的下人跑进来,朝楼杳的方向跪下,“奴遵旨。”
楼杳刚出殿门没多久,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跟在她身后的宫女担忧道,“陛下可要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