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杳见二人争吵,头也越来越疼,“安静。”她把目光移向夙隐,“容爱卿怎么看待此事。”
夙隐:“……”
“哈哈哈,宿主!没想到你居然躺着也能中枪……”
危险的气息徒然袭来,系统的笑声戛然而止,“宿主,您别介意,我的错,我的错!”
它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在心里面笑就算了,怎么还笑出声来?!**吧自己?!
夙隐懒得理系统这副狗腿的模样,她抬眸看向楼杳,温和道,“陛下,既然商尚书两人双方各执一词,也可请尚书家的小女前来对峙一番。”
“既然是下药,那买药的地点,下药的地点,以及下药的时辰,这些都可派人去查探一番。”
此话一出,商玥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陛下,小女……”
她自然知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下药这事绝对是真的,就算她把药给毁了,宫中这边派出人去查,到时候若结果水落石出……
其实,楼杳极不喜欢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操心,可现在夙隐话说出口,还是她自己问的,此时还不得不做,“爱卿无需多言,按容爱卿的方法去做。”
……
下朝后,纪渊跟上夙隐朝她道谢,
“多谢摄政王!”
夙隐停下脚步,微微颔首,“纪状元无需多谢。”
这时,站在纪渊身后的女人上前一步,“容王。”
夙隐看了她一眼,点头回应。
二人好似只打个招呼,打完离开。
“纪状元,家中有事,先行离开。”
纪渊一愣,随后笑道,“好,恭送容王。”摄政王此人有点冷淡,不过为人倒是不错。
许是夙隐刚刚在朝中为他出了个主意,让纪渊觉得产生她为人不错的错觉。
御书房内,
“陛下,婉儿她是太过于喜欢那新晋的状元郎,长得眉清目秀的,她一见便喜欢得不行。”
“这事……”
楼杳还在揉着眉心,“爱卿,孤提出来没成想她会这样说,这事我们也得做做样,。”
商玥一听,脸上换上笑意,“陛下,说得对,微臣还想替小女求取个婚事,也是和纪状元的,近几日婉儿天天闹绝食,非得要娶那状元郎,微臣实在难以管教,早日替她娶个人管住她也好。”
商玥是站楼杳这一派的。
楼杳点头,她自不会难为自己人。
“若是能有个主夫管着也是好的,孤稍后拟旨。”
“微臣多谢陛下。”
成婚一事谈好,商玥缓缓靠近楼杳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陛下,摄政王那边的人私下经常去黑市贩买奴隶。”
楼杳眯着眼眸一笑,“可有证据。”
“还未找到证据,他们做事很谨慎,只不过偶然间让我们的人钻了空子。”
楼杳笑意更深,“能找到证据就不是她容隐了。”
“继续查吧,月底快到了,凌国那边坐不住了。”
这时,门外传来宫人的声音,“陛下,太女殿下求见。”
二人对视一眼,
商玥道,“微臣告退。”
楼意站在门外看见商玥微微点头笑道,“尚书大人。”
商玥也点头示意,“殿下。”
等里面传来让她进去的声音,两人寒暄几句她才进去。
楼意双手作揖,“拜见母皇。”
楼杳笑着看她,“意儿平身,无需多礼。”
“找孤何事?”
“母皇,父后今日无端吐血,一直想要见母皇,皇儿求母皇去见父后一眼。”
楼杳一惊,“可传太医?”
“传了,太医说父后感染风寒。”
“随孤去瞧瞧。”
“是。”
楼意的父后是当今垣照国的皇父,也是人们口中丞相玄予的嫡亲弟弟。
历史上垣照国皇夫所住的寝宫在东南一侧,
此时,玄恣面色惨白的靠在床榻上,太医在一旁忧心忡忡,“唉!您吃点药也是好的,为何……”
“顾太医……”
“孤的玄恣好些了吗?”楼杳匆匆赶来,打断玄恣的话。
太医见到楼杳,跪下身尊敬道,“参加陛下。”
楼杳挥了挥手,目光却在玄恣身上,“顾太医平身。”
玄恣咳嗽着,楼意急忙递块手帕给他,“父后。”
他接过手帕放在嘴边,一阵一阵的咳嗽,语气微弱,“望陛下恕罪,玄恣不能拜见陛下。”
楼杳坐在床榻上,手拍轻轻着他的后背,“无碍,你好生休息。”
站在一旁的顾太医战战兢兢的,犹豫半天才开始说话,“陛下,皇夫不肯喝药,还望陛下劝劝。”
“为何不喝?”楼杳面露不喜,朝太医道,“去给孤把药端过来。”玄恣不能出事,他是丞相府的纽带。
“遵旨。”
楼意看了玄恣一眼,又看了楼杳一眼,“母皇,父后,皇儿先行退下。”
楼杳道,“去吧。”
玄恣眸色淡淡的看她,楼意不留痕迹的轻点下头。
顾太医把药端上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