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要求自己离他远点,还越远越好。凭什么?
他几天不见他,心里就慌慌的,一定要看到他才能踏实,要怎么远离?
“阿兄,你一定要逼我是吗?”
“难道不是你先逼的为兄?你明明知道为兄爱你爱得无法自拔,更是因为你几次三番差一点疯魔,你居然还要求为兄离你远点。
更想与为兄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你觉得可能吗?
明明以前咱们兄弟都是同榻而眠,只要为兄在,你走一步都是为兄亲自抱着的,甚至你勾不到高处的梨子和好看的花枝,都是为兄举着你,又或者让你骑大马。
你说咱们长大了,我也尊重你,与你分殿分院子住,甚至因为命运的捉弄,害怕你难受,我都妥协的与你分府而过。
你又不是女子,咱们又没有男女大防,你为什么就这样抗拒我的亲近?
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往外推,一次又一次的想要一个人逃跑,甚至想要丢下我一个人。
你说你害怕后世评说给我留下什么污点,咱们什么都没有做,能够留下什么污点?
先不说皇甫予恩和皇甫予承自己府中就养着小倌儿,早就做过越矩的事情。
这满朝的文武大臣谁提过?哪个言官弹劾过?
就是父皇,前年,他儿时的好友兼兄弟来京都祝贺骠骑大将军的长子成婚,被父皇留在皇宫,他们秉烛夜谈,最后还不是同榻而眠?
这到底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说,你到底在抗拒为兄什么?”
皇甫予墨说到最后,有些歇斯底里。
“可我他娘的对你早就存了其他心思啊?如果我只单纯的当你是我的兄弟,我也可以坦坦荡荡心安理得的陪在你身边。
偏偏我他娘的该死的爱上了你,爱上了,你明白吗?
是爱,不是喜欢,不是所谓的兄弟相处,是男女之间那种,我想要得到你。
我因为该死的爱上了你,对你 抱有非分之想,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又搂又抱,撩拨得我时时难受。
每一次,你都是只管你自己,撩拨的我心急火燎,你又突然假正经起来,你总有无数的借口。
我他娘的学识浅薄,每一次都说不过你。
还有,我骨子里面的骄傲不允许我做出介入别人夫妻之间的蠢事。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想要别府而居,就是不想沉溺于这所谓的情情爱爱里面,把自己变得像个笑话。
我想要让我们彼此都沉着冷静,理性的过好彼此的生活,把所有的精力用来做该做的事情。
可你呢?
你几次三番的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是个人,不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
阿兄,你来告诉我,你到底要把我撩拨到何种境地你才放手?
或者,换句话来说,你到底想要我待在什么位置?
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办法狠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哪怕是这条贱命,你都可以拿去。
不仅仅是因为你 养育我长大成人,还因为我不知好歹的爱。
你也别动不动拿合离或者休妻吓唬我,又或者是舍弃你的所有,笑话般的允我什么劳什子王妃之位,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你要发疯拉着我下地狱,我会先把自己送下去。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但是,黄泉彼岸还不归你皇甫家管。
来吧,阿兄,告诉我 ,你想要我待在什么位置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