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儿,为什么?”
皇甫予墨听到他怀中小孩儿的答案,他觉得有些天昏地转。
“我爱你,与你无关。我只要你过得好就行,我只需要在合适的位置守护你就成。
其实,如果不是那年你不管不顾的闯我寝殿,我都不会让你知道。
我这残破的身子骨能够给你带来什么?除了污点会是灭顶之灾,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
林言谨坦然的说道。
“不是,小谨儿,你可曾想过我愿不愿意?”
“皇帝老儿给你赐婚的时候,我不是问过你,有没有办法对抗吗?
你不是干不过你那皇帝老子吗?
所以,你愿不愿意还重要吗?”
林言谨回答的自然而然,皇甫予墨差一点被这话压得回不过气来。
好半晌,皇甫予墨才能自主的呼吸。
所以,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是他太弱,不能自己做主?
林言谨看到他阿兄顷刻间脸色煞白,一副快要碎裂的模样,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很难理解?
“谨儿,不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
我爱你,我说过,不关乎你的性别,也不关乎你的身体,仅仅因为是你。
还有,你的爱没有不道德,相反,你的爱干净纯粹。
至于欧阳希悦,她是父皇想要阻断我接近他那位置强塞给我的。
她只是王妃,从来都不是我的妻子,更不是我的爱人。
谨儿,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想要疏远我,她不是借口。
”
“可你刚刚也说你是打算好好的和她过日子的,甚至心甘情愿做了你认为爱人和夫妻之间才做的事情。”
林言谨挣脱皇甫予墨的怀抱,径直的坐了起来。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任何温度。
“那谨儿你要怎么才相信为兄是真的爱你?”
“离我远点,最好是尽量不要见面就成。”
“这不行,来,为兄给一个解决方式,我马上回去与欧阳希悦商量和离。
再以王妃之礼迎你入府怎么样?
不,我再上书,求母后赐下懿旨,让你更加名正言顺的成为晋王府的女主人。”
皇甫予墨满是疯狂的说道,他真的不知道他的小孩儿为什么会这样介意他的触碰。
明明自他们相识开始,他都是一直这样抱他的,也是这样一年又一年,抱着他长大的。可是,为什么,越大他越抗拒自己的亲近?
他受不了这个小孩儿这样抗拒他的亲近,明明以前都是自己抱着,自己搂着,甚至都是自己带着他睡觉。
明明以前他也喜欢自己这样亲近他,他甚至时不时调皮的想要骑大马,自己就把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高兴的闹着,摘桃花,摘梨子。
明明以前他高兴或者不高兴,又或者有什么心事时,最喜欢往自己的怀里拱,一双小手更是不老实,拆坏自己很多玉佩的穗子。
拆坏了又不认账,还要怪绣工手艺不好,他还没有怎么玩就坏了。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喜欢在自己的怀里扭动,像个小虫一样,扭过去扭过来,还喜欢用自己的脑袋蹭自己的胸膛,一双手更是不老实,东捏捏,西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