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搂着林言谨就往回走,离开几丈远的距离后,他才松开覆盖在林言谨眼睛上的大手。
林言谨觉得他阿兄有些小题大做。
果然,他们两人还没有走回拴马的地方,风起带着云涌,云卷,云舒赶来了。
“属下参见王爷,参见小少爷。”
“起来吧,从这里直走一里,那里倒着一个人,不知死活。
你们好好去看看,要是有一口气,就全力医治,如果是死人,就保护好现场,通知府衙里面,仵作和知府,立案调查。
本王得先护着小少爷离开,小少爷还小,别被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给吓着了。”
“属下遵命。”
几人行礼后就翻身上马,前去察看。
“阿兄,我是男的,你用得着这样小心翼翼的吗?”
“小心使得万年船。”
“阿兄?
你再这样护下去,以后他们就该笑话我枉自这个性别了。”
“有为兄在,谁敢?
再说,你还没有满十七周岁,还小。”
皇甫予墨在原则上面,几乎不会妥协,不过,他的原则就是身旁的小孩儿。一切都是以这个小孩儿为中心,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阿兄。”
林言谨忍不住拽着皇甫予墨的衣袖,低声唤道。皇甫予墨偏过头来,看着他的小孩儿正神色晦明的看着自己,他的胸腔里面涌起一股难言的蜜意。
“为兄在。
“阿兄。”
“嗯。”
“阿兄。”
“诶。”
“阿兄,我就想这样唤着你。”
“嗯,我懂,谨儿,为兄都懂。”
皇甫予墨专注的看着林言谨说道,他轻轻的把林言谨拥入怀里。
嘴角露出几丝苦涩来,命运一直以来都没有偏向过他。
满腔的情意滚烫的灼人,林言谨只觉得自己胸腔里面全是快要溢出来的春水,还真是应了眼前的景象。
温热,美好,诱人,却也犹如眼前这条宽阔的河流一样,平静下面全是危机。
“还真是如同罂粟一样,妖冶,诱人,却又能够带来灭顶之灾的威胁。”
林言谨气息如兰的低声呢喃道。
“谨儿,你在说什么?
唔。”
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林言谨听到皇甫予墨的问题想都没有想,就堵住了他的嘴。
也是他太过大意,这能说吗?
这个时代的人哪里知道什么罂粟,对于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就不必解释。
皇甫予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小孩儿,结果,林言谨很是粗暴的对他开始掠夺。
还真像个小孩儿,皇甫予墨马上闭上自己的眼眸,专心温柔的回应着林言谨。
只是,因为林言谨过于的粗暴,让皇甫予墨的嘴唇红肿起来。
口腔里面的铁锈味让林言谨陡然清醒过来,他都对他阿兄做了什么?
好半晌,林言谨才松开扣着他阿兄后脑勺的手,白皙纤长的手指穿过他阿兄浓密的长发,林言谨深情且缱绻的低声道:“阿兄,为什么命运要对我们如此不公?我明明是可以做你女人的,为什么偏偏给了我这样一副破身子?
老天爷,你是想要玩死我吗?”
“谨儿,是为兄没用,对不起,对不起,我好爱你,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真的对不起。
小谨儿,我真的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