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看着自己的小孩儿,满心的甜蜜,也满心的苦涩。
他的小孩儿到底是怎么做到这样又娇又弱,还霸道蛮横的呢?
可也让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了。
只是,此刻任何言语对于皇甫予墨都是多余的,他温柔的把林言谨的长发理了理,轻轻的给他的小孩儿把披风整理好。在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小孩儿的肩窝处。
“好,来生为兄把自己清清白白的送给你吃干抹净。小谨儿,答应为兄,咱们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咱们一定要好好的沟通,解决。
别再想着丢下为兄。
知道吗?”
皇甫予墨的声音里面透着一股莫名的颤抖,让林言谨的心肝都忍不住一颤,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特有的微哑,用现代话说,就是好听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好。
走吧,阿兄,咱们再走走就回去睡觉。”
林言谨好半晌才找回自己是声音说道。
“嗯,好,这一路走来,花香扑鼻,如果是在白日,风景肯定更加迷人。”
“白日有白日的美好,夜晚有夜晚的魅力,我倒更加喜欢此刻,全部笼罩在月色下,像是被披了一层朦胧的薄纱一样。
静谧,神秘,魅惑。”
“谨儿,为兄一直觉得你见地不俗,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做学问呢?”
“可能我是怪胎吧,我不喜欢那些东西,呃,有可能我是不喜欢做动脑的事情呗。”
“阿弟,你看为兄今夕几何?
你不喜欢动脑筋的事情,你把你的产业做的那么好?”
皇甫予墨有些好笑的问道。
“啊。”
“谨儿,怎么了?”
皇甫予墨一把抱住林言谨退出一丈之远。
“阿兄,我刚刚踢到个什么东西。”
“没事儿,有为兄在。”
皇甫予墨揉了揉怀中小孩儿的脑袋,低声安慰道。
“阿兄,我想看看,我踢到了什么?怎么有些软乎乎的。”
“好,咱们就去看看。”
皇甫予墨按住自己的佩剑,牵着林言谨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去看地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差一点吓着他的小孩儿。
走近一看,皇甫予墨赶紧捂住林言谨的眼睛,他的小孩儿刚刚踢到的哪是什么东西,分明就是一个血人。
没错,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阿兄?”
“别看,为兄怕吓着你。”
“阿兄,我不怕。”
“别,谨儿,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吓着了,得不偿失。”
“阿兄,让我瞧瞧,到底是什么嘛,好不好?”
皇甫予墨哪里受的住他小孩儿这软糯的撒娇声。
“谨儿,乖,听为兄的话,这是一个人,浑身浴血的人。”
“那是死的还是活的呢?”
“不知道。”
“阿兄,此事非同小可,你又是这里的最高父母官,怎么办?”
“我放王府特有的信号烟花,风起他们会马上赶过来。”
“阿兄,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谨儿,这事没得商量。来,靠在为兄怀里,咱们往回走。”
“不等风起他们吗?”
“咱们还走不到拴马的地方,他们就会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