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没事儿?”
“就只是划破了一点点皮,都没有出血呢!再说,我一个男子汉,还惧这点?”
“告诉为兄,是做什么伤到的?”
“刻字时,手滑了一下。”
林言谨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要是他敢扯谎,他阿兄有的是办法求证,他害怕波及无辜。
皇甫予墨心里暖哄哄的,脑子里面却乱哄哄的,他拿起林言谨的手,弯下腰,用嘴唇去亲了一下那道伤痕
这软软的触碰,让林言谨心里像是被触电一样,他赶紧把手抽回来。
“阿兄,这伤口早就愈合了。”
“嗯,这是刻为兄名字时伤到的吗?”
“这哪里能够叫做伤到?就是破了一点点皮而已,当然,这也怪我注意力不集中。”
“阿弟,遇到你,是为兄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走,为兄带你出去玩雪。”
皇甫予墨看着窗子外面犹如鹅毛般飘扬着的大雪,他心念一动,就想要把怀中的小孩儿带出去走走,就他们两人一起。
“真的吗?
阿兄,你真的带我出去玩雪?”
“真的。”
皇甫予墨说着就把人抱去内殿,给林言谨换上大氅和老虎皮子做的靴子。
还给林言谨套上皮手套。
把保暖工作做好后,这一大一小的两人往大雪纷飞的外面走去,同时禁止任何人跟着。
皇甫予墨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此刻到底是怎么了?
他就想 找个安静的地方,与他的小阿弟一处,不要任何人打扰。
林言谨其实还巴不得多一些人一起,等会儿到了后山那处空地上还打雪仗,人多才玩的起劲。
可他阿兄不喜欢,况且,今天他阿兄是寿星,他得听他阿兄的安排。
整座庄子,在这大雪飘扬中,安静的出奇。只听得见他和他阿兄的呼吸声。还有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
林言谨看到如此场景,不由得想到他前世刷某音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女子也是在一场大雪纷飞里面吟诵着一大才女李清照的一首词:“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白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苦心人。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林雪作白头。”
“阿弟,真的吗?”
林言谨被皇甫予墨这句话给拉到现实中清醒过来,他在干什么?
居然给念了出来。
“哦,我念来玩的,念来玩的。”
“阿弟,这是你自己有感而发做出来的诗句吗?”
“不是,我在一本我都记不得名字的书籍上面看到的,刚刚看到如此雪景,不小心给念叨出来了。”
“嗯,很好!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极好!”
皇甫予墨没头没脑的来了这样一句,把林言谨也给整懵逼了。
“这雪有些厚了,阿弟,来,为兄抱。”
“不要。”
林言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阿兄,他是出来玩雪的,不是出来看雪的。
“乖,听话。这雪很厚,小心你摔倒。”
“不要,我今天有些不想听话。”
林言谨继续作死道。
不过,底气没有刚刚那么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