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皇甫予墨正准备待在内殿,因为,昨夜静悄悄的一场大雪袭来,有点冷。
奈何庄头说有要事禀告,他只得先去书房。
同时,林言谨去西厢房里面,把做好的墨块取出来,还别说,居然做成功了。
他用早已调好的金箔,给皇甫予墨几个字描好。大功告成!
林言谨带着元宝和顺子来书房的时候,那庄头刚刚汇报完了他的事情。
“阿兄,你想不想要我送你什么贺礼呢?”
林言谨有些调皮的问道。
“那阿弟你准不准备送为兄礼物呢?”
皇甫予墨见书房内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他也学着林言谨的调调说话。
“唉呀!阿兄,你是想还是不想嘛?”
好嘛,只要林言谨一撒娇,皇甫予墨就有些没辙了。
“阿弟,为兄不需要你送什么贺礼,你能够乖乖吃饭,长二两肉,就是给为兄最好的贺礼了。”
“额,二两肉我是不容易办到,不过阿兄这个生辰是我要闹着给你过的,贺礼也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拿进来吧,阿兄,你看看,我们几人赶着做出来的,你试试,看能不能够用?”
随着林言谨的吩咐声落下,顺子和元宝把墨块端了进来。
皇甫予墨看到两种形状各十块的墨块,有些吃惊的问道:“又是你亲手做的?”
“我指挥的,他们两人出的力气。”
“阿弟,你真的就是一个宝藏男孩。”
皇甫予墨说完,一把就把林言谨给搂进怀抱里面,抱得紧紧的。
“顺子,拿一块墨,磨一点出来,让阿兄试试东西怎么样?”
“阿弟,你做的,都是顶好的,试什么试?”
“唉!阿兄,我也没有使用过,就在刚刚,我才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所以,你来看看,写出来的字怎么样?”
就在两人笑闹着的时候,顺子已经磨好了墨,又和元宝知趣的退了出去。
“好”
皇甫予墨当真提笔沾墨开始在宣纸上面开始写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入纸不晕,忝笔不胶,颜色黑润,很有光泽,香气浓郁。
阿弟,这像陈国纳贡的墨。”
“啊?我不知道,我是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前些日子,你很忙,我去专门制墨的地方看了看,又自做主张加了一丢丢香料之类的在里面。
阿兄,你就说这墨能不能够用嘛?”
“小傻瓜,这么好的墨,怎么不能够用呢?就是为兄父皇用的墨,也不会有这个好。
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当真是为兄的小宝藏,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为兄没有发现的?”
“额,阿兄,你不怪我不学无术?”
“学术,这个东西不能只有一种定义,你这算是学以致用。
也很是不错!
来,阿兄检查一下你的手。”
“阿兄,出力气的事情我都是让顺子和元宝做的,所以我手没事儿。”
只是,林言谨想要把手藏起来,还是被皇甫予墨给捉住了。
皇甫予墨仔细看了看,这双细嫩的手,左手食指处有浅浅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