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小子今年十三。”
“可有婚配?”
“无。”
“哈哈哈,承宗啊,正与咱家小女相配。”
白承宗被他咱呀咱的,说迷糊了。
“大人家有一千金?”
“对,一十二岁,样貌秀丽,性格温柔,知礼厚道,良配啊。”
“大人,如果有意,您同我表兄商议,他们姐弟的婚事我姨母做主。”王学士好像醒悟过来,拍着脑袋,“好,这就去。”
“爹爹,你又喝醉了,怎的就是记不住呢?上次喝多娘亲打得谁?”
白承宗夫子俩目瞪口呆,这王学士又耿直又倔犟的脾气,在家里是怕老婆的?这上司的私密事是他们能听的吗?
看着呆愣的白承宗,白砚文拽了他一下,“爹爹赶紧走。我们装听不见的。”
“大人我们告辞,您多喝水。”白砚文拉着他爹就上了马车。
白砚文听到脆生的声音,心想厚道不厚道不知道,反正同温柔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