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文回到家中,把他父亲请客的来龙去脉同姐姐学了一遍。
“姐姐,父亲怎么变了一个人,现在颇为不通人情世故,同没病以前差不多。给上司送卡,还忐忑不安。”
“小文,你还记得不,我们父亲以前就是这样,性格有些孤僻,对人有些淡漠。对我们姐弟俩也不算亲近,但是也没有打骂我们,还教我们识字描红,有什么好吃的也是先让我们吃。”
“是,我记得。不然,我也不认他。”
“好了,不管怎样他也是我们父亲,开始癫狂的样子,确实同瘀血有关,再有是他心中的隐秘处的不甘心。他现在变得比从前要好,也没有为了攀附上司而决定你的亲事。”
“姐姐,我现在连秀才都不是,拿什么同人家般配。”
“我弟弟长得好啊。”白采薇笑着捏了一下白砚文的脸。
“姐姐,男人长得好是累赘!”
从此以后,白承宗感觉两个孩子同他更亲近了!
白承宗上朝以后,王学士把他叫到房间,白承宗行礼,“大人。”
王学士纠结了好半天,好像下定决心,说道:“我昨日酒喝的欢畅,多了点。有没有失礼的地方?”
“没,没有。”白承宗赶紧说道。
王学士拿着贵宾卡,实在舍不得送回去,最后闭着眼说道:“昨日没看清楚,以为是打折卡,这贵宾卡受之有愧。”
“无愧,无愧。小女知你耿直,才送你的贵宾卡……”白承宗懊恼地打住了,这是什么话,未送的都是不耿直的?
王学士笑了,“好,她耿直的伯父收下了,谢谢小……御国郡主。”
“叫她采薇就行。”白承宗看王学士收下了,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下了。
结亲的事,王学士不说,他也不会提起,他巴不得王学士是酒后失言,酒醒后,都忘了。
白承宗回到家中,同白采薇说了和王学士谈话的内容,问白采薇,“小薇,小文的亲事王学士不提我们也没必要提吧。”
“是,可能是王学士一时兴起,才起的心思。回家后,夫人问起他绝对不敢说。小文太小实不宜谈论婚事。”
“好。”白承宗自从搬来郡主府后,心神惧安,饮食均衡,又吃着补气补血的药材,气色不错,越发显得温文尔雅。
白采薇想,不知祖母对父亲的婚事是否有成算。她做女儿的也不好多问,看缘分,看意愿吧,父亲喜欢一个人过也未尝不可。
白采薇忙碌的很,除了看铺子里的账簿,又要去巡视河堤种的红薯土豆大豆等作物。管农事的官员恨不得住到地里,那地方离城有段距离,每天奔波实在是疲惫。
白采薇就在高处修了庄子,还有作坊。现在住着也方便,将来存放粮食,打出的红薯土豆可以做出粉条,大豆可以做出豆腐,或榨成油。
自从修成庄子以后,管农事的官员不再每天奔波,安逸地住到庄子,每天观测作物生长,很是方便。
白采薇从庄子回来以后,王安找过来,别别扭扭地说道:“采薇。我想成亲!”
白采薇一愣,这会不会又找了第二个赵小梅?
“外祖母,舅父舅母同意吗?”
“我还没同他们说。”王安不好意思抬头,害怕采薇瞪他。
白采薇真是在瞪着他,“你想故伎重演吗?”
“不是,我先问问你同意不,再同长辈说。”
“什么?你到底看上谁了?”
王安看了看外面站得笔直的刘爽,“刘侍卫。”
“谁?”
“刘爽,刘侍卫。”
白采薇看看王安,又看看刘爽,甚是惊讶。
“你是单相思还是两情相悦?”
王安眼看着外面小声说:“还要表妹问问一下。”
“敢情,你剃头挑子一头热?”
“也不是,不是,我不知道。”王安手足无措地说道。
“好,我问一下,不成你也不要怨恨。”
“不会,不会。”王安急忙解释。
王安走后,刘爽进屋问道:“王管事来干什么?”
“爽大姐,你认为王安这个人怎么样?”
“姑娘,问我这些干什么?难道他惹你生气来?没完了,我去揍他一顿。”说完摩拳擦掌地就要出去。
白采薇哭笑不得,这怎么看上的?
“爽大姐。我说的不是这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
“就单纯说说他这个人怎么样?”
“奥,还行吧,善良,厚道,脾气也好,还有些小聪明,就是有时不硬气,任性了些,不过通过赵小梅这个事情,改变了不少。”
“你觉得他是夫婿的好人选吗?”白采薇看着刘爽的神情。
“还好吧。”
“可惜,成过一次亲。”白采薇故意说。
“这也没有什么,别的男人还三妻四妾呢,你看他们家风多正?”
白采薇笑了,心里有些把握。“给你说一下怎样?”
“啊?姑娘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刘爽脸有些红,惊讶地问道。
“你就说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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