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宗头先着地,磕了一个大包。白采薇让刘爽请来了大夫,大夫给他扎了几针,一会儿醒来,看了看白采薇又晕过去了。
白采薇给大夫放下银子,“给白老爷包扎好以后,开几副药。”白采薇停顿了一下,“要是钱不够,去千年缘找王管事,请不要同他说。”
刘府尹急得不行,要是人在他这里死了,刘娇娇那个恶毒的族妹,会把他家搅和的不得安宁。
看白采薇安排的妥妥当当,才放下心来。这么好的孩子伤透了心,才不认他的。刘府尹坚定地认为,白承宗恶魔附体了,舍妻抛子,想攀高枝,没成想,攀了个寂寞,自己混成了这样。
白采薇给了刘府尹一个千年缘的打折卡,“谢谢刘府尹公正廉明的断定,这是千年缘的打折卡,可以享用八折优惠。又给了他三张卡,这是试吃卡,欢迎你光临。”
刘府尹拿着几个卡,高兴得眯着双眼,故作矜持地说道:“多谢御国郡主,这是我应该做的。这…让你破费了。”他知道所谓试吃是不要钱的。他早有耳闻,可惜囊中羞涩,夫人控制的又严,没有多余的钱财去吃。
等把白采薇送走以后,他迈着大步,来到后衙,坐在椅子上看着几个卡,试吃的三个卡是免费的,是三人套餐。
他轮流叫亲朋同僚,吃上几天,以后宴请别人再去,十两银子就能省二两,也挺划算。
白采薇回到家,给外祖母请了安,就去了自己院子,躺在沙发上,觉得身心顿时轻松了很多。
“姑娘,我给你按摩一下?”刘爽毛遂自荐。
“我谢谢你了,你也休息吧!”白采薇坚决抵触刘爽按摩。按摩一次,疼十天。
白采薇躺在沙发上舒适的吃零食,看话本子时,朝堂上吵得已经热火朝天。
礼部尚书刘选一上朝,待圣上言毕,小福子宣道,“有事奏报,无事退朝”之后。他趋前一步,奏曰:“臣有要事启奏,御国郡主忤逆不孝,教唆婢女殴打其继母,致刘氏手指骨折致残。郡主受御赐之荣,当知礼守法,如此无法无天之举,实难为百姓之表率。理应处罚,以儆效尤。”
吏部侍郎严肃出列,“陛下,臣有事启奏。臣年前与御国郡主定下婚约,御国郡主拒不履行。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御国郡主不听父母之命就是忤逆不孝,请陛下圣裁。”
皇上坐在龙椅上,以为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严爱卿,你说同谁定亲?”
“御国郡主。白采薇。”严肃很认真地回禀着。
皇上皱着眉,气得想踢严肃一脚,这东西是他兄弟的追随者,吏部尚书致仕以后,他蠢蠢欲动,到处煽风点火,喧嚷的好像吏部没有他就转不动一样。
想把他拉下马,几个老顽固不肯。
皇上满眼怒气,问道:“你年纪几何?”
“微臣三十有八。”
“御国郡主还未及笄,你可知?”皇上看严肃一脸正经的样子,想把惊堂木拍在他脸上,一肚子坏水。
“禀陛下,臣知。”
“你觉得般配吗?”
“只要情同意合,不论年岁几何?”严肃振振有词。
堂上传来一声耻笑,是户部尚书于庸。
皇上想,这墙头草怎么又掺和上了,满脸不高兴地问道:“于爱卿,因何而笑?”
于庸出列,“陛下,臣笑严侍郎不知天高地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没照照自己的模样,你能配上御国郡主。你这是对陛下的公然挑衅。”
“于庸,你胡说八道,我堂堂吏部侍郎,怎么配不上一个村女出身的郡主。”严肃被于庸一激,口不择言。
于庸淡定地说道:“陛下,您亲耳所听,他对陛下封赐御国郡主有异议。”
“严肃,你莫非质疑朕的决定?你确实配不上御国郡主,无论品行和对朝廷的贡献。”皇上一拍惊堂木。心里嘀咕,于庸转性了?
“微臣惶恐。”严肃是听姐姐说,白采薇长得倾国倾城,又桀骜不驯,他偏偏要碰碰这个刺头。最重要的是,白采薇同玉贵妃亲如姐妹,皇上又专宠玉贵妃,他要是与御国郡主结为夫妻,他岂不要飞黄腾达?
他想,他在朝堂上一提,白采薇名声就坏了,不跟他谁还敢要。
严肃其人给人的感觉,古板,守规矩,知礼节。实际是个黑心的,善于投机取巧,暗地里早就投靠了大皇子,逼宫未成,让老皇帝给软禁起来了。
严肃又转投二皇子,没成想几个皇子相互倾轧,最后只剩躲在边城的李瑞,所以就继了位。
严肃是没来的及投靠,实际他也没什么资本投靠的,皇上不争不夺,天上掉下的馅饼就砸他头上了。这才是真正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可是他终究是打错了算盘。
曾尚书,在皇上诘问严肃得时候。就想出列踹严肃一脚,真他娘的恶心。
老白菜帮子了,还肖想天仙样的白采薇,那是林征心仪的女子。
皇上说完,他蹭一下出列,差点碰到急着出列的王御史。
“皇上,像严肃这种墙头草,见风使舵,投机钻营,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女娼男盗的,臣刚才离这么远都能闻到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