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长顾不上在意他们,他正品着酒,吃着野猪肉,独自享受。
“咦,这酒味道浓烈,唇齿留香,回味悠长,好酒!这是从哪处酒肆沽的?”
“王伯父,这是我自己蒸馏出来的。您走的时候,给你捎一坛子。”
王山长听后,完全没有平时刻板的模样,喜逐颜开,“采薇真是是好事孩子,真孝顺。”
曾义在一旁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看来板正,严肃,耿直的性子都是唬人的。看见好吃的好喝的还不是同他们一样,毫无原则!
王山长作为威吓爱哭的小孩一样的存在,在曾义心中的形象轰然倒下,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猪肉串来了。”王安亲自端着猪肉串来到堂屋。
王夫子介绍到:“犬子,王安。”
又招呼王安。“快同王山长见礼。”
“见过王山长。”
“一表人才,有汝父的风范。”
王夫子脸上竟有了笑容,客气道:“过奖,过奖。”
王安受宠若惊,脚步飘着也没忘了告辞。
白采薇看到会心的笑了!
曾成一直在饭桌上,没有走开。
他给王山长斟了杯酒,“我敬王山长一杯,祝你身体健康!”
曾成想祝事业有成,想了想,都贬到边城来了,别揭人家伤疤了,祝身体热健康总归没错。
王山长对曾义不喜,确实很欣赏这个干练稳重的青年将领,不出意外,将来玉山的第一守将,就是曾成。
随端起酒杯,“曾将军,年轻有为,不愧是我朝栋梁。”
曾成:“惭愧惭愧。”
曾义看着他哥寒暄起来那个难受的样子,不知道,自己难为自己为何?
林征压低声音说:“为你!”
“啊?为什么?”
这孩子,十万个为什么!
白采薇想看看曾义的脑子怎么长得,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开窍。
“姐姐,你说他是不是傻啊。”
“有点。”
王小钰看着他爹脸上洋溢的笑容,愧疚地说:“我爹以前顽固不化,都是我们家的饭食不可口,你看到你这里,哪还有铁面御史的样子。”
王夫子看时辰快到了,他和白砚文还要去学堂。
“王山长,听君一席话,受益匪浅,不才下晌还有课,不能陪山长了,见谅。”
“我今日来,主要是找你,你有没有意愿去玉山书院传道授业。”
“多谢山长厚爱,要去也要等这段学期过后。”
“那好,我等候夫子的到来。”
王夫子同白砚文走了,林征和曾义不得不坐到桌子前,陪着说话喝酒。看着王山长吃肉。
他们已经吃饱了。
曾义安静地坐在那里,不急不躁的时候,看着还颇顺眼。
王山长就没有黑脸,和蔼可亲地同这几个年轻人,聊着天,讲着见闻。
几个年轻人也洗耳恭听,除去王山长不讲情面的耿直外,阅历丰富,学识渊博,引古论今讲的很是风趣。
几个年轻军人抛弃了偏见,对王山长更加恭敬。
这顿饭吃的,都很畅快。
吃完饭后,王山长带着酒,猪肉,还有点心,满载而归。
林征他们几个吃饱喝足也没急着回去,今天他们休沐,等天黑到了也不迟。
只是曾成去府衙有事找曾知府,他们几个就在白采薇这里等着。
王小钰看曾义不动,就问他:“你怎么不去了?”
“我为什么要去?”
“给你婶娘请安啊。”
“我们两看相厌。”
白采薇看了两个幼稚的人斗嘴,这就是说的,喜欢你才招惹你吧。
林征却一直看着白采薇,心里慌慌的,采薇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一天比一天惊艳,他不在跟前不放心。
又不知怎样说,只好斟酌着对白采薇说:“外面坏人很多,你们两个小姑娘,外出要注意防备。”
白采薇了然于心,也愉快地接受了好意:“表哥,我们知道了,以后我们外出打扮丑一点。”
“放心吧,林表哥,我一定把小薇保护的好好的。”看林征紧张的样子,王小钰做了保证。
“你难道不是女子?”
“我是让人放心的女子。”
“我不放心!”曾义脱口而出。
静默了好长时间,曾义得黑脸变成了黑红,王小钰耳朵更红了。
瞪了曾义一眼,“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明知故问。”曾义说完看向别处。
“采薇,你过来下。”林征把白采薇叫到一边。
拿出一个荷包给采薇。
“这是我给你的。”
里面有银票,宝石,还有一串珍珠项链。
白采薇也没推让,就收下了,先放着,以后再说。
林征又拿出一个荷包,“这是大表哥给你和你姐姐的,说感谢你每次盛情款待。刚还同我说,走时他要捎坛子酒,送给宋将军,就是边城的大将军。”
“好,还有两坛子都拿走吧。”
“你们想用到军中将士身上,我把蒸馏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