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薇站在门口,等着林征。
几个人打马而来,林征看见白采薇,笑意从眼睛溢了出来,责怪道:“怎么站在门口,外面有灰尘。”
白采薇看了看,哪有?
奥,意思是让我戴帷帽。白采薇摸了摸脸,太耀眼了?
“嗯,灰尘有点多,下次戴帷帽。”
林征的笑意从眼睛蔓延到脸上,笑的白采薇心颤了一下。
唉,白采薇深吸了一口气。
“今日把马匹存到大车店去吧,家里没地方放了,修了几间房子。”
白采薇看见曾成也来了,福了福:“曾将军好。”
“叫表哥吧,反正也不多我一个。”
这是什么话?你这么大岁数我不该叫叔叔吗?
白采薇还是叫了声表哥。
王小钰也见了礼,也没喊林征,只是抱拳问候一下。
“王表妹,你是女子,应该像采薇表妹一样行礼。”曾义看到王小钰的怪样子,提醒他。
心说,怎么和男人一样,没点女人样!
“你家住海边吗?”
“啊?没有啊。住京城啊。”
“管得挺宽。”
王小钰这是和白采薇学的。
快到午时了,白山长还没来,白夫子也没下学。
这几个人就在堂屋,没有去前边铺子的房间去。
刚过了午时,王夫子同白砚文一起回来了。说学堂今日考试,耽误一会。
“我父亲大概来不了了,咱们吃吧。”王小钰想书院也考试呢,肯定来不了了。
“昨日我同姐姐猎了头野猪,今日让大家来品尝一下。”白采薇昨日已经尝了一下,肉挺紧实,幸亏野猪是头半大猪,肉还不柴。味道,比家养的膻味重一些。
不过胜在野生的,比前世用饲料催起来的要好吃多了。
林征听后全身绷紧,眼神责备地看向白采薇。
曾义炸毛了,指着王小钰:“你…你怎么带着采薇去猎野猪?伤着怎么办?”
曾义这个样子,分明是担心王小钰被伤着。
王小钰心知肚明,这次也没回嘴,只默默地吃点心。
“曾表哥,不是姐姐带我去的,是我好奇,想去崖底看看。偶尔遇到一头掉队的野猪,个头也不大,我们在有把握的情况下才用箭射杀的。”
曾大哥是过来人,看到他们的眉眼官司,哪有不知道内里的。
“野猪是群居动物,我们想猎的时候,也要看情况,要不把野猪群冲散,要不捡掉队的。野猪群的威力很大,以后注意,见到就躲远点。”
“记住了,表哥。”白采薇爽快地答应。
王小钰也点了点头。
大家这才开始吃饭。
先把炖的卤的端上来,白采薇又给大家拿来一坛子水酒。
王夫子说下晌学堂还要考试,就没喝。吃了饭,就同白砚文进屋歇息去了。
曾义啃着猪蹄,又夹了一筷子五花肉,吃得满嘴流油。
连声说:“好吃,好吃,哥,比咱们打的野猪好吃多了。”
曾成看了一眼,没搭理他。
筷子也没停,
端起酒碗喝了口酒,愣了一下一下。又喝了一口,怎么劲这么大。
“采薇,这酒怎么同平常喝的不一样?很特别,劲很大,痛快。”
“大表哥,这是我过滤了一下,酒的浓度就大了,喝着还好?”
“这酒冬天暖身最好!”曾成想到将士们冰天雪地里训练,抵抗外侵敌人的时候,冻的手脚麻木,很影响战斗力。喝一口这火辣辣的酒,肯定能暖和一些。
“嗯,是不错。”林征也喝了一口,火辣辣的,脸一下红了。
白采薇看到,心想这是酒精过敏。
不能喝酒挺好,省得以后喝酒误事,耍酒疯,影响身体健康,影响孩子智力。
胡思乱想的时候,白采薇瓷白的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色。
十二岁的小女孩,凝脂般的脸上挂着一丝红晕,光彩照人,竟然美的让人不忍直视。
林征的心失控般的跳了起来,脸更红了。
白采薇自己愣住了,拍了拍自己的脸,唉,想多了。看到林征如滴血的脸,也有些无奈。
前路茫茫,空有不着边际幻想,徒增烦恼!
白采薇甩了甩头,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表情慢慢平静下来。
脸色也恢复如常,这样很好!
林征白采薇意味不明的时候,曾义同王小钰正打着眼神官司。
看曾义左右开弓吃得满嘴流油的样子,王小钰嫌弃地瞪了他几眼。可惜曾义现在一心在吃上,哪看到王小钰的眼神。
“曾表哥,你八辈子没吃过野猪肉吗?”
“吃过啊,没这么好吃。”
王小钰心想这人竟然比我还脑子不够用的,“你是不是优雅一点,你这个样子,还以为你是大街上要饭的。”
曾义这才停住嘴,擦了擦,看着自己跟前一堆骨头,还有少了一半五花肉得盘子。满嘴满手的油,觉得自己是有点饥不择食的样子,还有点邋遢。
“要饭的,哪有长这么好看威武英俊的。”曾义说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