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所以态度才这般冷淡,一怒之下,气得提前离开了百日宴。
事后,沈昔月没有声张,帮他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但是怕他心中真的对杳杳不满,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所以没有再主动让他和杳杳亲近。
从那以后,他每次和杳杳待在一处,都会有嬷嬷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久而久之,他不愿热脸去贴冷屁股,每次看到杳杳都扭头就走,跟沈昔月的关系也越来越冷淡。
沈昔月总是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叹气。
……
苏景毓陡然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名女子坐在桌边,手里拿着绣绷,正在低头绣花,背影纤瘦,烛火的光晕落在她身上,显得那样柔和,跟他无数次梦到的母亲一样。
“娘……”他差点就叫出那句在心底唤了无数次的称呼,却在沈昔月转过头时陡然清醒,眼中的光一瞬间褪去。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假装刚睡醒,过了片刻才慢吞吞地坐起来。
沈昔月对他笑了笑,“我让丫鬟在炉子上温了红豆汤,现在就让人盛给你。”
“不用。”苏景毓低垂着头,声音冷硬,从炕边溜下去,“我回去了。”
不等沈昔月回答,他就推门跑了出去,冲进寒风里。
“……这孩子怎么睡得眼睛红彤彤的。”沈昔月想了想,吩咐田嬷嬷给苏景毓煮些降火的金银花茶送去,怕他是睡暖炕上火了。
吩咐完,她拿起簸萁里做到一半的小衣裳,满意的笑了笑,一边往上面绣花,一边想着,等有时间了也给苏景毓做套衣裳。
现在苏明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