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记不起某些事。”
阿依想站起身,女人按住她的肩膀,制止道:“你坐好,别跟着瞎操心。”
“擦擦嘴,跟我进来。”她率先走进房间。
“这是我们寨子医术最高明的仙婆。”阿依解释道。
我放下筷子,又走回房间,坐在床沿上再次接受了一番检查,中间还在头上做了针灸。
名叫阿瑶的女子询问了茅之潼一些问题,结果他只知道我老公叫温也,提到长相,他支支吾吾,形容不起温也的五官。
就连阿依对我那神秘老公的样貌也是一脸茫然。
“你们应该是被下了关于那名男子的禁咒,所以你们才会选择性失忆……”她收起银针,抬眼看向阿依,“这种事我无能为力,你可以问下温暖,她应该有办法。”
“对!我打电话给暖姐姐!”阿依有些着急,“小麦你再吃点东西,我们现在去镇上!我们这里没有手机信号。”
“我吃饱了,现在就走吧。”
我很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从今年六月以后被抹去的,也就是说五个多月我不但结婚,连孩子都有了。
我乐小麦单身二十二年,没谈过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让我这么不冷静……
这五个多月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