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阿依撇着嘴说道,“连大宝哥的手机都打不通。”
“要不我跟着你们走一趟吧。”
从寨子出来,来到一座古镇的客栈里,我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直愣地发呆,脑海里却不停地搜索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
听她这么说,我摇头道:“算了,你现在身子不便,马上要生了,我亲自上门拜访她吧,你把地址发……能不能手写一份?我没有手机。”
茅之潼从寨子里出来便跑去手机店给我买手机,现在还没回来。
客栈老板认识阿依,他拿来纸笔,阿依记下来,交到我手里。
她写得繁体字,看地址在西城,正好我也想回去,找找丢失的记忆。
禁咒……谁会给我打禁咒?为什么要让我忘了我的丈夫?
我把纸条放口袋里,归心似箭。
我身上没有证件,还以为要坐黑车回去,结果茅之潼居然叫来了私人飞机!
“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富二代。”我坐在飞机上,心里还有点戒备,问道,“咱们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我可是有夫之妇,肚子里还有个球!”
茅之潼白了我一眼:“朋友妻不可欺!虽然你老公的样子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他要我照顾你!咱们是这么认识的……”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他向我讲述了五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我跟听科幻电影似的,觉得超级不可思议。
“你不信的话,试试自己有没有灵力。”
几乎下意识地掐了个诀,粉色的灵力在指尖蕴出来,我吓了一跳。
得掐多少次诀,才会达到这种熟练程度。
看来茅之潼说的都是真的……
按照他的说法,我和我那个一点都没印象的丈夫亲密无间,如同连体娃娃,走到哪儿都粘一块,还各种撒狗粮。
可我真的想象不到我一个女汉子,会成为我嗤之以鼻的嘤嘤怪!
飞机停在J城,我和茅之潼一起回到太姥姥家,结果!我家铺子不仅关门,连家里都上了锁!
太姥姥年近百岁,自打我和她住一起后,她就没出过远门。
我心脏狂跳,她不会出事吧?
正打算翻墙进去瞧瞧,茅之潼指着门缝,说道:“这有封信。”
我快速打开,一眼就确认是太姥姥的笔记。
——小麦:
太姥姥出门几日,不用担心我老婆子的安危,一切安好。
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事,切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x月x日。
日期是昨天。
我头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闹哪样啊!那老太太不会是被人威胁着写下这张纸条的吧!
“谁会绑架一个老太太,不怕被讹地倾家荡产?”茅之潼好笑道。
信封里还有东西,我倒了下,是把挂着吊坠的车钥匙。
吊坠编织的很粗糙劣质,又像狐狸又像萨摩耶。
可手指碾过柔软的皮毛时,我竟有点想哭。
怎么回事?
“乐小麦,我忘了告诉你。”茅之潼笑了笑,“你老公是只狐仙,这吊坠没准儿就是他照着自己的样子编的。”
我摸着吊坠,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他这么丑吗?”
“我虽然忘了他的样子,可我敢打百分之百保票,你老公帅的一批!”茅之潼拍着胸膛保证道。
“哎?你居然能接受自己的老公是个狐狸精。”
“我能感觉到他异于常人。”我蹙眉打开停在门口的白色车子。
驾驶座根本不用调,一看便知这是我的车子,难道是他给我买的?
茅之潼坐在副驾驶,悠哉悠哉道:“咱们去哪儿?你们西城的住处?”
“先去补办身份证和手机卡,我现在身无分文。”我打开导航,说道。
“没关系,本富二代穷的只剩钱了,大不了我养着你呗,咱俩谁跟谁。”
“No!我拒绝!”我启动车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不会是假意朋友之托,趁机追我吧!
虽然我对我那老公没有撕心裂肺的想念和浓浓的爱意,但心里就像空了一大块,我得弄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很快补办了临时身份证,又去补了手机卡,刚一开机,里面噼里啪啦的短信,全是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提醒。
是彭菲,我记得她的号码。
我回拨过去,她很快接通。
“乐小麦!你在搞什么!再不给我打电话,我都要报警了!”彭菲语气火爆,嗓门很大。
“咖啡店开业仪式你这个大股东都不参加!投了钱你真的不管不问了啊!那我卷钱跑路喽!”
“你现在在哪儿!我命你二十分钟必须到店里!”
咖啡店?我居然开了咖啡店……
我扶着额头听完,解释道:“彭菲我最近发生了些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晚上我再去找你怎么样?我现在有点事要处理。”
“你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死渣男骗了你!乐小麦,我就说不办婚礼没有婚纱照的男人不靠谱!”彭菲义愤填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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