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哥为什么和蔷薇分手吗?”唐思宁好奇地看着我。
我摇头装作不知道。
“分了才好呢,我本来就不喜欢她,总感觉她太装!我怀疑我最近做那种梦,是她请的那面八卦镜搞的鬼,可我已经收起来了,还总是梦到。”她撅着嘴抱怨。
温也淡淡开口:“把法器拿过来,乐小麦帮你看下。”
唐思宁隔着我看向温也,嘴角上扬,笑得很甜:“好!我明天派人拿过来。”
我瞪了她一眼:“干嘛!找你梦里的男朋友去!”
“切,真小气!不就看一眼嘛。”她撇撇嘴,略带质疑道,“你俩真是男女朋友?”
我和温也十指相扣,在她面前晃了晃:“如假包换!”
“那我哥……”唐思宁小声嘟囔,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今晚我也住在老宅,你们有什么办法不让那个男人再来梦里骚扰我吗?”
下了车回到老宅,我按照温也的吩咐,在唐思宁房间的床头和窗户上各贴了几张驱邪符纸,并在枕头下面压了张安神符。
从唐思宁的房间出来,姜颂正站在廊下的竹林旁,眉头微蹙:“思宁听说你们处理商场的事非要跟过来,恰好她最近总是做那种梦,心理医生说是激素影响……自从认识你们之后,我觉的这事有些蹊跷,所以还要劳烦你们下,委托费我已经打进事务所的账户。”
“姜公子客气了,顺手之事。”我出于好心,提醒道,“你最近还是多多查看你家产业以及你家人有什么不对劲地方,小心提防卫之礼。”
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这次回京,我主要是来办这些事,其他基本无虞,我已经向我母亲说明卫之礼的事,她以后估计都不会与他有往来。”
“那就好……”我长舒一口气,“我们先回房休息了。”
他点点头,我刚拉着温也转身,姜颂说道:“小麦,你,你们要不要吃宵夜?”
“谢谢,不用了。”
房门刚关上,我就被温也抱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从门口一直辗转到床榻,我抱着他的头汹涌地回应。
他呼吸滚烫,动作有些急促,俩人一块儿摔到床上。
我用仅剩的理智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温也,我不想在别人家做。”
他眼睛里满是欲望,将我侵吞的欲望。
一阵眩晕,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抱起,进入一道白芒中。
从法门出来则是我家西厢房的浴室。
我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被扯开的,他不由分说地拉着我一起钻进小浴室里。
淅淅沥沥的热水和吻一同落下,他今天太不一样了,过于急切,过于失控。
“温也,你怎么了?”我痛地蹙起眉。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两只手不老实地揉搓。
“小麦,我不喜欢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不喜欢他叫你小麦。”温也咬住我的耳尖,吐息火热,“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我控制气息,不发出难耐的声音:“他怎么看我,叫我,我管不住他,也不在乎……只有你的事才让我上心……回房好不好?唔……我还有话要问你。”
我隐约感觉姜颂对我似乎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没往深处想。
臭狐狸的危机意识真是强大的可怕。
“尊神……为什么欠你人情?当初他为什么会收留你?”我回头望他。
温也面色绯红,站在花洒下,深深凝视着我。
他不怕水了?
“当初我藏在废弃动物园修炼之时,被府君大人和小娘娘发现,我用狐狸肉身帮他们撞开一道结界。”
“那一撞,我重新修炼的二十多年的修为尽毁,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开口人言,只是一只普通白狐……”温也面上波澜不惊,身下却狂野的可怕。
“小麦,好痛的。”
身体的欢愉很快席卷全身,我却被他最后一句话,从云端快速坠落。
苍天,他都经历了什么!
幼年被父母突然送至人间,漂泊孤独清修五百余载,灵珠被抢险些丧命,东躲西藏地修炼时,只能吃人类的垃圾果腹,后来好不容易积攒的二十来年修为,又被撞的尽毁,成为一只普通的白狐……
“小麦,不用可怜我。”温也将我翻过来,将我满脸的泪痕舔干净。
我泣不成声:“可,你好痛啊……”
“现在不痛了。”他用浴巾将我裹住,自己全身赤裸,化从法门,来到我的房间。
他轻轻将我放在雕花床上,头发上的水被他施法烘干。
我从未这么喜欢过我的床,床幔放下,朦胧的月光从雕花格倾泻下来,连同我的爱人一起都藏进了被窝。
我与温也赤诚相待,向彼此展露自己的身体和所有情绪。
“小麦,现在真的不痛了。”他吻的温柔,动作舒缓。
“我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与你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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