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差点就顺嘴交代了。
可看他要吃了我的劲头,牙关还是咬紧没松嘴。
反正这事只有我和姜颂还有方助理知道。
姜颂肯定不会说,方助理虽然嘴上没把门的,但他知道我和温也是男女朋友关系,情商再低,他也不可能当着温也的面儿说这事。
于是我更坚定地说道:“没有就是没有!”
撒谎终究心虚,我赶紧转移话题:“和你说正经的呢,不是巫族的后代,也有灵力?也会通灵吗?”
“你太姥姥不就是世间的巫婆子,她早间通灵走阴,可她身上没有巫族的血脉,只是懂得巫术皮毛的修行人。”温也把脸埋在我的脖子,嗅了嗅。
“万物皆有灵,石头花草风雨皆有灵性,不过是强弱之分。”
“姜颂若没有巫族血脉,那他只是个天生灵力强大的凡人。”
“这样的人很聪明,心思缜密,警觉性强,能感知身边的危险和一些常人察觉不到的能量或者气场变化,有的还可以短暂预见未来之事,这种人若能定心潜修,很有可能成为一代大师。”
“不管是何种修行,修的皆是方寸灵台。”
他说的超脱自然,动作却越来越放肆,我身上的裙子被解开,露出欢爱的痕迹。
温也盯着稍愣,略显局促,蹙眉道:“这么多……”
我低头瞄了眼,身上很多青紫印子,尤其敏感部位更甚,故作抱怨道:“你还说节制呢,我是个凡人,经不起你那么折腾。”
做到后面,我昏昏沉沉,烧糊涂了都,都不知道他要了多久。
温也的吻落在印子上,尾巴带着安抚的意味,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很快,他不规矩地吻在胸口,我浑身颤抖,同时听到他轻微的哼喘和感受到他身下的异样。
我的理智回归,把他的头从我胸口抱起来,打断他:“不行,现在是白天,要是被太姥姥听见……”
“而且我还有点疼。”
温也面带沮丧地咂了咂嘴:“乐小麦,你为什么没有发烧?”
我把衣服稍微整理好,捏了捏他的狐狸耳朵,好笑道:“你这么巴不得我发烧啊。”
“发烧你就会疼,你就想要了。”他俯趴在我的身上,下巴放在我的颈窝,说得很直白。
男人果然不能开荤,更何况有兽性的男妖精。
“食之入髓,甘之如饴。”温也厮磨着我脖子上的血管,闷闷轻笑,“乐小麦,真想把你吃掉。”
沉默片刻,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宠溺又撒娇:“可又舍不得……”
“谁教的你这些?”这家伙太会撩人,让人的心软了又软。
“没有人教,我说的是真心话。”他抬起头,抱住我的脸,居高临下,灼灼凝视。
墨发垂到我躺着的枕头上,与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小麦。”
除了那晚,他第一次正经地叫我‘小麦’,很好听。
带着爱意的语调,旖旎又亲密。
我有点愣,旋即笑了:“嗯?怎么了?”
良久,他沉沉开口:“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能不要我。”
“为什么这么说?”我又是一愣,蹙眉不解。
那晚胶合,他将疏麻花融入灵珠,以花为咒,说的那番话,我隐隐觉得他有点不安。
他说他有些怕,难道怕的不是不能证道飞升?而是怕我会离开他?
思忖到这儿,我仰头吻了下他的嘴角,笑道:“我不会离开你,更不会不要你。”
温也漆黑的眼眸闪着光,笑了。
他正要吻下回应我,药铺的门铃声不合时宜地打断氛围。
“小麦,出来帮忙。”
太姥姥颤巍的催促声让温也的脸更阴沉。
欲求不满的小狐狸,我脑海里的飘过这几个字。
“来了!”我憋着笑对外面喊道。
“等下回来再给你亲,你先自己待会儿,乖乖等我。”
我揉了揉狐狸耳朵,赶紧收拾好衣服头发,临走前飞快地吻了下他气鼓鼓的脸。
有个这样的爱人,不想沉沦美色情欲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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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里坐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人是我之前村里一个小伙伴的母亲,论辈分,我应该叫大姨。
“哎呦,我就说没看错嘛!还真是小麦!小麦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现在不找我家小雪玩儿了?”
“小麦长得越来越好看!真是大姑娘了!前阵子老王家媳妇儿还一个劲儿夸你,说小麦现在不仅长的漂亮,还越来越有本事!门口停着的那辆白车是你的吧,别看大姨不懂车,但知道那个标的车不便宜,得有好几十万吧……”
“不像我家小雪,天天就知道抹脂涂粉,也不好好上班,一个月赚了仨瓜俩枣,存不下钱,家里还倒贴。”
“这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在这儿一站,气质就甩我家小雪好几条街。”大姨唾沫横飞,拉着我的手,十分热络,恨不得把我夸天上去。
我呵呵干笑,把手用力抽出来,给她搬来一个塑料椅,倒了杯水:“大姨,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咱们坐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