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正暗自得意,这一届的年轻人实在太有眼力见了。就傻柱这么一说,顿时也已经群情激愤了。
要不是顾忌昨天李破虏直接掏刀的行为,估计都得直接上手了。
对此李破虏倒是表现的很淡定,反倒是旁边的许大茂有些着急:“兄弟,你真打老聋、聋老太太了?”
李破虏一脸震惊的说道:“对呀,我上午是给了她两巴掌。不过,她什么时候是烈属了?门上也没挂匾啊。”
“什么匾?”
听到李破虏的狡辩,没等李破虏回答许大茂的问题,易中海立马中气十足的吼道:“李破虏,你少狡辩。你敢说不是你打的聋老太太吗?你爸妈没教过你要尊重老人吗?有爹生、没娘.......”
威风凛凛的易中海话都没说完,熟悉的剧情再次上演。
‘砰。’
一声脆响,人高马大的易中海直接飞了出去。
收回脚站稳的李破虏,并未善罢甘休,三棱军刺再次出现在手中。
直接就朝着易中海刺了过去。最终,在易中海喉咙前0.07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一滴鲜血顺着易中海的脖子流了下来。
此刻的李破虏眼神如同野兽,恶狠狠的瞪着易中海,语气冰冷的说道:“易中海,我给你一次机会,你郑重的给我父母道歉。我就不计较你辱骂烈士的问题了。不然你今天死了也是白死。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1.2”
易中海完全没听清楚李破虏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自知道,李破虏对他动了杀心,而且只给了自己三秒钟的道歉时间。而且,现在已经数到2了。急忙哆哆嗦嗦的说道:“对、对不起。李、李破虏。”
“不对,你应该向我父母道歉。而不是向我道歉。”
“你父母在哪。我待会就去登门道歉。”感受着脖颈处的冰凉,易中海急忙说道。
这时候,李破虏眼中的暴虐之色已经消退。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不配,就在这道歉吧。我听着就行。”
“李、李破虏的父母。对不起,我不应该骂你们的。对不起。”
李破虏满意的收起军刺。
“易中海,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再有下次,我就送你去亲自道歉。听明白了吗?”
说完,李破虏有些耐人寻味的看了傻柱一眼。
众人这才想起,昨天好像傻柱也是这么骂的。心底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给自己在院里绝对不能做的事项中加上了一条:“绝对不能骂李破虏的父母。”
“好了,一大爷,您继续吧。不是还要开会吗?”
回到人群里的李破虏贴心的提醒道。只是这个人群现在有些奇怪,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站得离李破虏远远的,其中也包括许大茂。
“哦,”易中海揉着自己的老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坐回位置上,就仿佛刚才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口说道:“李破虏,你敢说不是你打的聋老太太吗?当时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的,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我没狡辩呀。我也没说不是我打的呀。”
易中海接着说道:“好,你承认了就好。既然这样、那大家对于李破虏无故殴打烈属的事,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
“等一下。”没等其他人说话,李破虏率先开口:“一大爷,我怎么没听明白。我说老聋子是我打的,但是我什么时候殴打烈属了?”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太太可就是烈士遗属。她为部队送过草鞋,她儿子死在江边,她们全家都是为革命作出过贡献的。你无故殴打这样一位老人,你不感到羞愧吗?而且您说她儿子死在江边,那总得有烈士证和牌匾吧。怎么没见老聋子门上挂着呀。”
这个问题把易中海问懵了,他当然知道说老太太给部队送鞋这件事经不起推敲。但是李破虏后面说的牌匾和烈士证是个啥?没听说过呀。
于是直接脱口而出:“什么烈士证?李破虏,你少岔开话题。现在讨论的是你殴打老太太的事。”
李破虏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在包里摸索了两下,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张纸。展开后,只见纸张中间用行书印着永垂不朽四个大字。
“就是这个呀,所有的烈属都有的呀,难道老聋子没有?不会吧,不会吧。”
李破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要是没有,那咱们今天就得好好聊一下聋老太冒充烈属的事了。”
眼见事情即将败露,易中海也终于想起了刚才李破虏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说的话了。
“就算你是烈属,那抛开事实不谈。你无故殴打老人就有理了吗?”
“我再纠正你一点啊,我是在老聋子骂我父母之后才动手的。这一点,你随便问个人就知道了。而你偏偏无做任何调查,就把无故殴打老人的帽子扣我头上。我倒是想想一大爷,您这是把自己当县太爷了吗?说什么就是什么?
另外,既然你都要抛开事实不谈了。那你觉得我应该跟你谈什么?谈你刚才无故辱骂烈士,还是谈你无故诬陷一个无辜的工人兄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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