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大爷呀,忙着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破虏也是随意的回答道。
见李破虏的态度也还可以,闫埠贵立马放下花洒凑到他面前,有些神秘兮兮的说道:“小李,我跟你说,里面正商量怎么让你拿出昨天的字据呢。他们知道你肯定还没拿去报案。你可得小心点,别着了道。”
李破虏有些好笑的说道:“得勒,话说他们没为难您?这字据可是您写的呀。”
闫埠贵摆了摆手说道:“哪能啊!我就是受人之托。他们犯不上跟我过不去,更何况我好歹还是三大爷不是。”
“这倒是,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咱们院啊,个个都是人才。也就三大爷您是讲道理的人。”
李破虏轻微的恭维了闫埠贵两句,随即说道:“三大爷,我自己倒是没关系,不过我现在有点担心您啊。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你说,会不会把矛头指向你这个拟字据的人呀。”
闫埠贵回想了一下昨天易中海质问他的话,觉得李破虏说得倒是挺有道理的。
只是这一下他就有点为难了。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站在李破虏这一边。就目前李破虏的表现来看,这条路胜算比较大。
但是这也意味着会得罪易中海和贾家。
而第二条路自然就是联合易中海逼迫李破虏,风险较大,容易遭到反噬不说。还有彻底得罪李破虏。
昨天许大茂给李破虏点烟的时候,他可就在旁边,对许大茂拿出来的那包烟看得清清楚楚的,市面上根本没卖的。
再加上李破虏又是厂长的秘书亲自陪同过来的,其身份定然不简单。
想通这一个关键点的闫埠贵很快就不再纠结了。
闫埠贵立马说道:“小李,你放心,三大爷是站你这边的,到时候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义不容辞。”
李破虏这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与闫埠贵闲聊了一会,转身就去了后院。
至于贾家?李破虏懒得搭理他们。
易中海这人,你说他伪君子也好,道德绑架也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人脑子确实是够灵光的。不然他也不能仅凭一手道德绑架,就在这院子称王称霸这么多年。
本来侵占公家财产这件事就足够让厂里开除他和贾东旭的。最后还是他靠着自己这么多年在 厂里积累下来的一点微薄人脉。
再加上聋老太太亲自出马去找了杨厂长,这才平稳着陆了。
君不见,就连只是刻意忽略了这两间房的王主任都被一撸到底了吗?
李破虏去后院转了一圈,对施工队的进度十分满意。一天时间,直接就把原来的屋子拆了个精光。
“兄弟,你来啦。吃饭没?”
手足兄弟许大茂一见到李破虏就热情的打着招呼。李破虏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蛾子,弄两个下酒菜,我要跟咱哥们好好喝两杯。”
一边说,许大茂一边拉着李破虏往屋里去。结果屁股刚落下,刘光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许大茂,开会了。还有那个李、李破虏你也一起。”
许大茂和李破虏人影都没看见。刘光天的声音就已经快到中院了。
“建国,开全员大会了。”
“傻柱,开会了,麻溜的。”
“咱们这院,大会开得这么频繁吗?不是昨天才开?”
许大茂拉着张马脸,笑起来极度猥琐:“今天这会呀,估计还是为了你开的。”
“那我面子可真大。”李破虏一边起身,一边说道:“那还等什么,走着。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
“要不说还得是你呢,人还没住进来,就为了你开了两次会了。蛾子,先别弄了。看热闹去。”
等三人来到中院,院中已经聚集了几十号人,院子中央,放着一张四方桌。三个大爷已经各就各位,一人拿着一个大搪瓷缸子。
这一刻经典重现。
虽然昨天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但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李破虏总觉得差点味道。
但是当开会位置来到中院,气氛一下子就到位了。
对,就是这个感觉。
“好了,人到的差不多了。先开会。”易中海见会议的主角登场,直接了当的说道。
这次,没有再给刘海中表演的机会,单刀直入的说道:“今天这个大会呢,主要还是针对咱们院里,某些破坏团结、无故殴打老人的不良分子。”
李破虏:对对对,我就是那个不良分子。你丫就差指名道姓念我名字了。
“想必不少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件事呢,就是李破虏在上班时间,闯入我们院里,无故殴打八旬老人。而且这个老人还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五保户、烈士遗属聋老太太。
他这种行为,不仅是对我们四合院的挑衅。更是对烈士的亵渎,对国家的挑衅。
各位,好好想想。要是你家中的老人,无缘无故的遭到了这样一个坏分子的殴打,你会怎么想。
各位再想想,战士们再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但是他们的父母、儿女却在咱们自己的国家。被人肆意欺凌、随意殴打。各位难道就不寒心吗?”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