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暂且能说得通,那她:“又是如何做到杀人之后还这么冷静的呢?”
“这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儿了。尤其涉及敌特——
六一年夏天,洛市前往沈市的火车被炸。在这之前,我还被人贩子拐了。
六三年过罢年我和我邻家哥哥姐姐一起前往沧州玩儿,又遇上了敌特。”
还有六三年国庆节在一二六探亲时候,杀了那三个敌特。
这不都是经验?
当然,后面这事儿可说不得。
之后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她详细的说了说自己的‘倒霉’事儿。
“因为那件事,我两个哥哥都离开了他们的原部队。
周越哥哥甚至因为中枪,战斗机开不了,去了空降军部队。
周兴哥哥也被平级调离到南方军区。”
小酒和他们整整谈了四个多小时。
但这只是第一轮,接下来但凡有一个人心存疑虑,还会再过来。
她身上的伤势倒是也不重,但他们不让出院,她只能继续隔离当米虫。
这两天,也不是没消息传来,至少知道黄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可许兰的命,却交代在那场瓢泼大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