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洗去了她脸上的金色化妆品,圣母的眼睛流出透明的泪水。
此时在吴语杉面前的,只是一个尽显疲态无法反抗的中年女人。
“荒谬吗?”吴语杉问。
圣母没有说话。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吗?他们要你涂脂抹粉,要你蓄起长发,而我,只需要拉起你的头发,你就毫无还击之力。
男人会这样吗?他们会拥有蛋白质头巾,会将自己打扮成他们心中理想的女人形象吗?
玛丽亚,这是一出男人导演的荒诞舞台剧,他们是一群在台上交鞲的小丑,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神明的垂怜。
可是神明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为什么你不能做想做的事,为什么你要成为男人们的传道者。
男人们的狂欢,为什么要拉你一个女人加入,你有想过吗?”
吴语杉从怀中掏出她亲爱的伙伴们,眼眶湿润,“我们不过是罢演的清醒者,游离在他们的秩序之外,却被他们叫作边缘人,这公平吗?”
玛丽亚喃喃开口:“可是他们创造了一切,我们比他们少一样器官。”
“你放什么猪屁!他们是没有进化完全的生物,那个器官只是女人孕育世界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