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娇娇的生辰,小丫头记事了,知道今日就是自己期盼了好久的日子,一大早就醒了,开始闹人。
吕盈风被娇娇闹起来了,也是无奈,只能哄着女儿换了一身新衣服,这是吕盈风早早准备好的,清新的绿色搭配着几杆青竹,还有憨态可掬的熊猫藏在竹林中,再配以可爱的发饰,还甜甜地问,“额娘,娇娇好看吗?”
吕盈风笑的眼角都起皱纹了,“好看,好看,额娘的娇娇最好看了。”
娇娇得到了额娘的认可,就开始不停地臭美了,遇到个人就要问,“我好看吗?”真是让人爱到不行。
母女俩玩闹着,陆陆续续宾客们也入座了。
最先来的是格格们,武格格同样是武将家的女儿,虽然为人低调,可跟吕盈风关系处的确实不错。
还没等武格格和吕盈风寒暄,娇娇就一点也不见外蹦到武格格面前,“武额娘,娇娇好看吗?”
武格格吓了一跳,还是认真的打量了一遍娇娇的打扮,夸赞道,“姐姐果然妙手,娇娇这一身可真好看!”
娇娇只知道得了武格格的夸奖,咧着嘴朝武格格开心的笑。
武格格哪里受得了这个?她直接从手上褪下来一只白色翡翠手镯,这镯子以白色为主,点缀着碧绿和红色的斑点。整个手镯呈环状,光滑无纹,玉质细腻,造型简洁大方,色彩鲜艳,给人一种清爽明亮的感觉。
“这镯子就送给娇娇了!”
进门前都是将礼物和单子放在门房那里,由门房唱单子。所以,这玉镯绝不是武格格准备的生辰礼。
吕盈风只扫了一眼,就知道玉镯贵重,拒绝说,“妹妹这是做什么?娇娇一个小孩子,哪里戴的了这么华贵的玉镯?快收回去。”
武格格却说,“这玉镯是我入府时王爷赏赐的,就当是给娇娇攒嫁妆了!”武格格对四阿哥毫无感觉,又没什么感情,这镯子若是能给娇娇充作一份底气,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吕盈风见武格格眼神坚决,只能无奈收下,“娇娇,还不谢谢你武额娘?”
娇娇见这么漂亮的镯子归自己了,依靠着武格格抬头说,“谢谢武额娘!”
武格格看着她小小一个人儿甜蜜蜜的样子,忍不住蹲下搂着娇娇亲了一下,“姐姐若是实在过意不去,就让我把娇娇抱回去养两天。”
吕盈风假意生气地说,“让你抱走了,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两人说说笑笑间,齐月宾也来了。
齐月宾正打算上前跟吕盈风说说话,可一看到娇娇,就忍不住失了神。要是有个孩子该多好,无论男女,只要能让望舒阁不再那么冷清就好。
为了不让娇娇的生辰宴出现事故,吕盈风说着话,还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齐月宾一进门就被吕盈风看见了。虽然不知道齐月宾在出神地想什么,吕盈风可不会失礼给人话柄。
吕盈风直接大大方方地走过去,跟齐月宾打招呼,“齐姐姐来了!”
齐月宾收回了惆怅的思绪,回应说,“在望舒阁也是一个人待着,闷得很,不如早些来凑凑热闹。”
或许是小孩子敏感,娇娇只觉得这个姨姨眼神有点可怕,躲在吕盈风身后,小心翼翼地露出脑袋,观察着齐月宾。
吕盈风也是无奈,这孩子怎么一会儿活泼,一会儿害羞呢?还是招呼着娇娇跟人见礼,“娇娇,还不跟你齐额娘问好。”
娇娇被吕盈风教得很好,乖乖地从吕盈风身后出来,尽量规矩的行了个礼,“娇娇见过齐额娘,给齐额娘请安。”
齐月宾看着小小一团面色严肃的蹲下身,也露出了微笑,将娇娇扶了起来,羡慕地说,“吕妹妹把孩子养的真好!”
武格格搭话,“可不是,我都忍不住想把娇娇抱回去自己养!”
吕盈风轻轻拍了一下武格格的手臂,“好呀!我就知道你贼心不死。”
武格格笑着说,“这以后跟娇娇打好了关系,我直接就抱走了,哪里还需要跟姐姐说?娇娇,你说是不是?”
娇娇又害怕地缩回了吕盈风身后,“娇娇不跟武额娘走,娇娇只跟着额娘。”
听到这话,吕盈风得意地说,“看见没,我们家娇娇聪明着呢!只跟额娘最好。”
“哎呀,这果然,儿子就是不如女儿贴心。”发出感慨的是李静言,她正好一进门就瞧见了娇娇说离不开额娘,一想起自己那个不着家的儿子,果然女儿是小棉袄,暖心。
“李侧福晋这是说的哪里话?能为王爷生儿育女,是咱们的福分,怎么还挑拣上了?”年世兰故意比李静言晚一步到,以示自己比李静言尊贵。
李静言讨厌死年世兰了,自己膝下养王爷唯二的阿哥,又是第一位侧福晋,论资历论辈分,怎么都比年世兰高,可年世兰仗着自己得宠,总是在方方面面显示自己比李静言尊贵。
“这王府的孩子哪个不是金疙瘩,希望年妹妹也早日有这个福气。”李静言偶尔还是能聪明一回的,直接戳了年世兰的痛处。
年世兰眼里冒着火气,眼见着就要跟李静言吵起来。
要是往日请安,吕盈风巴不得自己隐身吃瓜,可现在是女儿的生辰宴,她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