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空无一人,只有她之前带去罗若天那的行李,放在了客厅了。
也不知道他带着孩子去哪玩了。
她拎上行李袋提上了楼,房门半掩着,她有些疑惑,走之前她应当是有关上的。
她打开衣柜把衣服重新挂在架子上,忽觉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劲,转过身子,床上不知什么时候躺了个人。
她吓了一跳,看见床脚那双整齐摆放的皮鞋,眉心有些不悦起来。
他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明明刚才他不是回了僧舍?
她有些不满,手里的衣架发出声响。
啪的一声,关上柜门,老旧得木门发出咿呀的响声。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正香,并没有被这声响吵到。
她想起被他拿走的户口本,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他背着身子,半个身子横在床上,温斯柳见他裤子口袋里隐约出现的痕迹,应该就在口袋里。
她伸手慢慢的靠近他的口袋,手刚接触到他裤子,某人翻了个身,温斯柳一个不注意,被他带着落在他怀里。
“怎么迫不及待的就投怀送抱了?夫人。”杨庭牧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的说道。
“谁是你夫人。”温斯柳抵着他胸口想逃离。
杨庭牧干脆把手穿过她脑后,换了更舒服的姿势把她贴近自己身体。
“好,不是夫人,是老婆。”他把脸埋在她身前,灼热的呼吸,让她胸口一片暖意,又听见他那句老婆,顿时让她觉得热意上涌。
“你大可以再不要脸一点。”温斯柳被他禁锢着没法动弹,身子不自在的扭动着。
“在自己老婆面前要什么脸?”某人还忍不住在她胸口蹭了蹭。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做过这样亲密的举动了,温斯柳明显能感受到身边人的身体变化。
她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呼吸平稳的抱着她,好像真的只是他嘴里说的困,在倒时差。
“你那房间宽敞又凉快的不待,跑我这里干嘛。”
既然推不开,她难得好心情的调侃他一句。
“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不来这里还能去哪?再说了,有软香在怀,不比独守空房来得舒服多了?”
他说的理所当然,原本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
把头从她身前抬起,微微往上靠了下身子,和她对视,眼神带着淡淡的温和之意。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温斯柳微微别过头。
“不睡了?那就起来,我还得收拾。”
十来天家里没住人,灶台都落了尘。
“它也欠收拾了,要不你先收拾收拾它?”
某人把唇移到她耳边,横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紧贴住了她的身子,隔着衣服彷佛都快被那灼热的气息烫到。
他的唇在耳边游移,温斯柳只觉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好似都提不起劲来。
“天都还没黑,你别太过分了。”温斯柳咬着牙半天才说了一句。
很快她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包裹进黑暗里
“这不就暗了。”
他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接着火热的唇便压了下来。
“你没洗澡脏。”身上的人已经快速的褪去两人的衣服,温斯柳终于得了空隙,想起他搭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有些嫌弃。
“那你帮它好好洗洗。”某人大言不惭的说完,再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埋头苦干。
她无力的攀扶着他的脖子,那一刻,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一向清冷自持的男人,此时满目潮红,汗水顺着额角一滴滴的落在了下巴上,滑入了她的身体,撑在枕头上的手青筋暴起。
窗外沙沙的风声带来了凤凰花瓣,落满窗台,好一会终于回归平静,他重新把她揽进怀里。
温斯柳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不悦的瞪着他。
“你刚才没戴?”
杨庭牧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温斯柳明显不相信的样子。
“不信你自己看看。”作势要把被子掀开的样子。
温斯柳毫不客气的朝他就是一拳,他吃痛一声哀怨的看着她。
“我心好痛。”
温斯柳立马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有戏谑的笑意。
才知被骗。
推了他一把,从床上起身,捡起被他扔了满地的衣服,随意遮掩了下快步走进了浴室。
天气太热,满身都是汗的感觉,让人不舒服。
打开花洒温凉的水温,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声舒服的轻哼。
只是还未打上沐浴露,卫生间门便被快速打开,又快速关上反锁。
温斯柳别过身子,有些不自在的背对着他。亲密劲过后,她还是不习惯两人这样的坦诚相见。
他眸色一暗,他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她。
不一会浴室里又响起那羞人的声音。
天地良心,他原本不过是真的只是想简单的冲个澡。
……..
等两人收拾完毕下了楼,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院子里太阳能灯下,温潇潇和温寒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