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吗？”
“要卖就都卖一样的价，不然，人都跑你家买去了，我们几家的猪肉就得放烂放臭了。”
“小伙子，生意不是你那样做的...”
“是是，我错了，错了...”
宋时摇晃着脚步一把拍到白二娃肩膀上，白二娃正骂得高兴，这一下差点没把他的酒吓醒了。
“时...时间不早了，我得...得回去了，明早还...还得去乡下收猪呢...”
“收什么猪，喝酒，继续喝哟！”张大抓着他不放。
旁边那人又趁机把杯子倒满，“老三，来，喝着！”
宋时一挥手，刚好打到那酒杯，白色青花的杯子落到地上‘哗啦--’一声摔成碎片，原本热闹的桌面瞬间安静下来。
白二娃脸上怒意浮现。
却见宋时摇头晃脑一副全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样子，“不...我不行了，哥几个继续喝，等过几天，我请客，都来...来我家吃...吃肉...”
李强也踉跄着费力站起来，“我...我也得回家...了...”
他脑子还有一丝清明，老婆刚生了儿子，闺女才三岁，家里没人，着实不放心。
宋时几步摇过去，“敢...敢情好...好...咱...咱俩一起，顺...顺路...”
白二娃的老婆王芳端着肉片汤出来，见他们要走，眼里闪过几分喜悦，嘴上却道：“都站着干啥，热汤来了，大家吃好喝好。”
宋时眯着眼睛笑了笑，“嫂...嫂子，今天辛...辛苦你了，等我家那个生了，办满...满月酒...你...你全家可都得来...来...”
王芳笑眯眯的：“咱两家什么关系，必须来！”
“那行！我...我就走...走了...走了...”说着抓着李强的胳膊，两人相互搀着往外走。
王芳送他们到门口，“喝成这样子，我让老白送你们吧，再不济，拿个电筒，路上黑。”
“二丫！二丫！”
“不...不用...”
两人走远，消失在夜色中。
王芳回到堂屋，看着一桌醉鬼，喝喝喝，怎么不喝死几个！